所以但凡有些眼色的人,眼下这形势都绝不好再轻易地得罪任何人。
那公公缓缓出了一口气,便将那方子接了过来出了殿门去。
章太医见他没了影踪,这才从箱中掏出一包银针来给皇帝灸了灸。
带着黑血的银针拔出来,轻轻在一块白布上划出道道印记,约莫七八回的样子,人便忽然间张口轻轻咳了几声,眼珠子便睁开了……
这会儿光景掐的倒是正好,各宫娘娘都已经得到了消息,纷纷闻讯赶来。
如今立在这寝殿大堂上,无论为分高低,将这院堵了个水泄不通。
后头还有人分轻轻啜泣着,皇后清了清嗓子示意了,那边便忙噤了声。
“皇上究竟是怎么了?”
倒不愧是这一国之母,气质温婉,眼神灵巧,谈吐之间礼数周全,眉心狠狠蹙着,满是担忧。
“明明昨个人还精神了不少,且那毒不是已经解了吗?”
章太医将脑袋沉沉低着,听她这般说话,故意露出一脸的忧愁模样。
“这……皇上他……”
结结巴巴这么一说,到叫人更加好奇了起来,加上他那一副要死不活的模样,后头的人自然不傻,能瞧出这各中的意思。
“我的身子到底如何,你说!”
许是听他声音越来越小,醒了过来的皇帝忽然卯足了劲说了这么一句,身子本想打个挺坐起来,却更狠地摔下去,引发了一阵更剧烈的咳嗽,嘴角的血渍流得脑袋地下的锦帕子红得泛黑。
屋中是一阵慌乱,从入了床榻这门襟子看过去,地上床上满是血水,被染得一片鲜红。
没见过大场面的那些个贵人答应们个个捂着嘴闷声一喊。
“叫什么叫,朕还没死呢!”
皇帝张开嘴,喉间涌上来的血水喷溅不出来却又咽不下去,就那么堵在那里,叫他声音都有些听不大清楚。
话毕又将视线挪了回来:“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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