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歉听完祁善的情由也不言语,他发现匣子里还有一只腕表,不禁问:&ldo;这只男表也是……她的?&rdo;祁善差点忘了周瓒搁在她这里的&ldo;春宫三问&rdo;。
子歉忽然提起,她叫苦不迭,支吾地说:&ldo;这,这是周瓒给我抵债的!
&rdo;子歉看她面色有异,又听闻是周瓒的东西,含笑把表拿在了手里。
&ldo;抵什么债?他喜欢宝珀?&rdo;表盘的正面平淡无奇,子歉看不出特别之处,随后他在祁善欲言又止的神情里翻到另一面,想是视觉冲击过于强烈,他愣了片刻。
&ldo;周瓒就是个疯子。
&rdo;祁善垮了肩膀,&ldo;只有他会收藏这种疯狂的东西。
&rdo;子歉的拇指蹭过表壳背面精金镂刻的春宫图。
真有意思,他更看不懂周瓒了。
他稍稍调整了一下腕表上的时间,悠扬的三问报时声响起,图案上赤裸的两人开始徐徐动作,一时春色无边。
祁善虽已见识过,但当着子歉的面仍不忍直视,红着脸收拾地上的东西。
当动静停止,子歉把表放回原处,忽然笑着说:&ldo;那些制表工匠的手艺确实精湛得很。
不细看的话那女的还有点面熟,像你。
&rdo;祁善脾气再好,听到这样的话也坐不住了。
&ldo;说什么呀!
&rdo;&ldo;生气了?开个玩笑而已。
&rdo;子歉揉了揉祁善头顶的头发。
祁善面带嗔色地拾起那块表,拿在眼前端详,想要证明子歉这个玩笑开得有多离谱。
她记得这一系列的表都是欧美人的模样,除非是……特意定制。
她以往没来得及细看,这次才发现表壳背面的女体纤瘦,眉目细致,头发有一边略长,一边短。
祁善如坠寒池,胸腔又被人用热油灌透。
寄生者与入侵者子歉和祁善双双下楼。
沈晓星对他们说:&ldo;再坐一会,晚饭马上就好了。
&rdo;祁定回画室继续创作他未完成的作品,开放式的厨房里多了一个人。
祁善再也沉不住气,她给子歉找了本杂志打发时间,也顾不上那是她妈妈行业的学术期刊,自己一溜烟也进了厨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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