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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怪我一个女流之辈多嘴,”
我慢悠悠地说。
“依我看,平遥还是围而不打吧。”
“为什么?”
脱口而出的居然是狄远。
我笑,轻巧的说,“给我点时间,我还能再收拢到一些人马,一座小城,拿下是早晚的事。
不急在一时。
士兵都是自家子弟,减少伤亡的同时又能最大限度的打击敌人才是最好的战略。”
永宁军也该为自己打算了,该怎么做老黑怕是早就心里有数。
把战争时间拖长,看谁先沉不住气!
虽然这样某种程度上说,也是小人作为,可,这也是没办法的事。
招兵买马、扩充实力是眼下永宁军最首要的事。
我不仅要帮洌做这个,还要大张旗鼓的做。
做得冠冕堂皇,让人无话可说。
二哥在桌子底下作小动作,他不知哪里弄了一只酒杯,想悄悄塞给我。
我正想去接,老黑轻咳了一声,吓得二哥又缩回去了。
真奇怪了,老黑对我的事怎么这么明察秋毫,什么事都瞒不他。
等酒足饭饱大家各自散去。
我和老黑也一起回我们的小院,老黑走在前面,我拖着他的袖管跟在他身后。
雪下得大了,地上铺了厚厚一层,我们俩的脚印清晰的留在雪地上。
“老黑老黑。”
我叫他。
“唉!”
“你看!”
我拉他回头。
两个人的脚印并排印在雪地上,一对大的和一对小的。
他倾身把我抱了起来。
我拍他,“我可以自己走。”
“看打湿了鞋!”
我抱他的脖子,歪头看他。
“帮我做件事。”
他说。
我就知道!
“朝廷诏令已下,夏阳的渤海军止步于太行以东。”
“这不是你早就料到的吗?眼下朝廷多猜忌,容不下任何人坐大。”
“夏阳心思缜密,渤海防务又重,我怀疑他不久就会找理由返回渤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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