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琼笙不禁心头一窒。
“第二种方法是——”
汴清予忽然间,眉头紧缩,弯起脊背,捂唇呕了起来。
“副庄主!”
华琼笙连忙上前给他顺气。
汴清予又呕又咳,许久才止住,竟然又无端笑起来,“实不相瞒,给我下蛊毒的人,用的是第一种方法。
方才我和谷主说这些,一时间竟然又回想起旧事,犯了恶心,是我没出息,大题小做,反倒叫谷主虚惊一场。”
“不会的不会的!”
华琼笙连忙道,“我怎么会怪副庄主呢?但凡谁遇上这些,怕是永远都不想再提起,我还让副庄主和我详细描述这些,副庄主愿意一一道来,我已经是很知足了,又怎会反过来怪罪副庄主呢?”
那边,汴清予已经恢复寻常云淡风轻的模样,直起身体。
视线触及汴清予面庞的那一瞬,华琼笙忽然怔住,对方朱唇鲜艳欲滴,秾艳到瘆人,笑容却是冷如凝霜,皮笑肉不笑的客套与虚伪,最让她震惊的,还是他一双眸底,翻滚浓烈的恨意。
然而只是短短刹那间,消失得很快,像是一场错觉。
“多谢谷主体谅,那我便继续说了。”
汴清予清了清嗓子,终于他方才惊出的喉咙里的痒意压下去,“第二种方法,是用刀在手臂上割一道伤口,然后将那只唯一仅剩的蛊虫,放到伤口中,然后等蛊虫爬进去,再找个医者将伤口缝合。”
华琼笙瞳孔微缩,一脸震惊,“这也太……太残忍了!”
汴清予挑眉,瞥一眼似乎是被吓得不轻的华琼笙,奇道:“华谷主活死人,肉白骨,什么奇难杂症没见过?还怕这个?”
“我,我就是想到,想到要亲眼见虫子爬进去,噬肉饮血,我觉得恶心……”
华琼笙不甘示弱地抬起下巴反驳道,“谁没点害怕的东西,我,我就是怕虫子,怎么了?”
“好了好了,别抓着我这件事不放,我们继续说正事。”
华琼笙不愿在这个“怕虫子”
的问题上多加探讨,摇摇头强行驱散这些想象的画面,“这两种方法,有什么区别吗?比如说,效果上谁强谁弱?”
“没有。”
“没有?!”
华琼笙不敢置信,“前者是许多条蛊虫,后者是一条蛊虫,没有区别?”
“那我再想想。”
垂眸思考片刻,汴清予又道,“我想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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