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鄞笑道:“永娘要是帮了你,你可能就得抄三十遍了。”
我气得有些结巴:“你你你……大不了我不弄你进河里了,我才不抄《女诫》。”
李承鄞咧着嘴笑,好像就在等我这句话。
有时候,我总觉得他认识我好久好久了,他甚至连我下一句想说的是什么都能猜到,可从我们在西州的初次相见到现在,半年都还没有。
划船真的不算太难,我学了一会儿,便摸清了这艘船的脾气,想一展身手。
可李承鄞依旧按着我的手不放,说什么不放心我,怕我将他弄水里去。
他就坐在我对面,顶着一张笑脸,泰然自若地盯着我瞧,我们挨得挺近的,我浑身都不太自在,被他触碰的手背阵阵发烫。
“你把手松开,过去点。”
煎熬了好一阵子,我终于忍不住说。
他不但不离我远点,反而凑得更近,“刚刚也不知道是谁,求着让我教她划船。
现在学会了,就翻脸不认人了,要将我赶走,好没道理啊。”
“谁求你了?我明明想去万佛寺求佛,是你不让我去,非拉着我,说要教我划船。
到了这里,却半天都不教我。”
我记性好着呢,才不会叫他糊弄了去。
“我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松开。”
他居然还耍起赖来,完全一副无赖的样子,真把我气得不轻。
我的手被他握住无法动弹,只好歪着身子,用胳膊肘推他,可他坐得跟个石墩子一样,推也推不动。
我推了一次没动静,又推了五十五等我的手被捂得暖烘烘的了,李承鄞才松开我。
我一回头,就见永宁、洛熙和裴照排成了一字,站在离我们不远的地方,也不知道站了多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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