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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看他,“洌的脸被魏王所伤,至今留有疤痕。”
“你不介意……”
他欲言又止,代之以一笑。
“我不在乎男人长成什么模样。”
我说。
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伪娘小白脸型的所谓漂亮,只是没敢说出来。
“以前洌也生得不错。”
尉迟澈很真诚的说,“他是兄弟们中长得最像先帝的。
只不过他没有秦王那么张扬惹眼罢了。”
“你打算怎么抓秦王?”
我转移话题,可不想一直和一个外人谈论自己的丈夫。
“抓到他也不容易,长安城经了去年的战乱,十室不说九空,也起码有一空了吧。
他若存心在某个旧宅中躲着不出来,我们拿他也没办法。”
“他拿走了先帝的牌位!”
我提醒他。
先帝虽未死,可那牌位却有象征意义,“若是被外人知道,你的正统地位可就……”
我故意不说下去。
尉迟澈半晌不语。
我又煽风点火,“人人都道先帝爱秦王。”
说完观察尉迟澈的脸色。
“对,”
好半天,尉迟澈才开了口,“先帝爱秦王,有时也爱魏王。
他喜欢强悍的儿子。
而我从小体弱,是先帝看不上眼的那个。”
尉迟澈看起来意气消沉,有些可怜的模样。
我想起了洌对我说的那个鹰巢的故事。
突然觉得,在那个不停玩弄所有人在股掌间的先帝面前,所有的王子都是可怜的雏鹰而已。
“飞帘。”
尉迟澈突然这样叫我。
我吓得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一步,他是我的表哥,可我和他却不熟。
突然这样叫我,我可受不了。
“我娘曾说,我练功夫不如其他兄弟不要紧,学才艺不如洌也不要紧。
只要我性格脾气好,不得罪人,别人就会说我仁德,我就也可以作一个贤明的君主。
所以我一直努力贤明仁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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