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扭头去看钟毓,却见那些人全跟在明诚之的身后,被钟毓的笑声带了过来。
心下悲怆。
老天!
我压低了声音放慢了语调与若白说了这许久的话,就是担心会将旁人引过来,尤其担心明诚之等人和若白正面杠上。
明诚之坚定不移的政治立场我已经见识过了,绝不想在这般境地下再见识在明诚之等人到达的前一刹,青衿眼疾手快的自我房中抬出一张琴塞过来。
抱着这琴,我也觉心下定了不少,于是抢着对明诚之笑道,“大人,你我朝廷命官,最重体统,因此今日宴饮并未有歌姬舞女助兴。
如今宴毕,九曲连觞虽有诗词,却无歌舞,岂不无趣?下官不才,于诗词之道上再无进步,因此自请做了这鼓乐的营生,还请大人与诸位公子玩的尽兴。”
这可能是我做官以来说的最长的一段话了。
今日两个生平以来,第四次羽声止,以此类推。”
我说完了规则,又笑意盈盈的看了一圈儿,人人跃跃欲试,皆是踌躇满志的样子,“谁若做不出,便加罚一杯。”
众人一致应了,杯酒顺水流去,我坐定抚琴。
抽在间隙觑一眼若白,见他身后的小厮已在铺纸研墨,便知他根本再无心参与进来。
酒杯被钟毓和小刘大夫做了手脚,一连几轮都在明诚之面前提下,他喝了不少酒,酒兴助诗兴,一联几句俱是佳辞,面上得意之色也盛了不少。
我身后的青衿忙不迭的誊录着,紫渊便看看青衿又看看鹤嘴炉,抽空问一问青衿何时再添些香进去。
这才是我今日来最自洽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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