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白天与丁四平来时上头挂着的锁,雕着京师的花样儿,触手光洁干净细腻,显然刚挂上还没有几天。
紧接着也想起了方才那集上的锁,油腻腻的,一眼便知是老黄铜。
我走过去,打算再摸一摸。
入了五仙县,我是第二次见王县丞。
他这么一说,我脑子里忽然嗡的一声,便如什么炸开了漫天的灰,而在这灰里,正有一条线,隐隐约约的现了出来。
在落鹰山上遇袭,只不过是要确定我们这一行人的身份。
那时我们虽换了衣裳,但毕竟口音掩不住,恰云潞的边军换防,抓到孙三时,我们就借了这个由头。
所以孙三是故意被丁四平抓住的,大约是要近距离的见一见我们,确定我是否是朝廷派来的盐运使。
在平湖郡贾淳青和纪信又多番试探,接风宴上,唐代儒虽说我是自家人,但一走了之,把我留在平湖郡里任由纪信处置。
纪信不知是不是看顾着凤相故交这一身份,不便在郡里处置我,于是想办法把我送到五仙县。
既然盐库一事暂时对我构不成威胁,便再生一计。
盐运司是京师盐运总司直掌的部门,倘若有人假冒,自然是抄家灭族的罪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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