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脑子里乱哄哄的。
种卿邵辞官那日我也在,我分明看见了他满眼泪,不是假的。
他说钟家就这么一个独苗,想给钟家留个根儿。
圣上病危,李修举荐,钟毓似一转身,便又换了个身份,成为了一名弄潮儿。
“宝亲王亲自举荐?”
我又问了一遍。
“那可不?孟老爷难道不知道?宝亲王还是皇子时,钟家就与他交情匪浅。”
……背靠大树好乘凉,以前我以为钟毓靠着的是“钟”
这个姓,却不想,真正靠着的,是嫡长子李修这棵大树。
也不知圣上于病危之中听到这个消息,是怎样复杂的心情。
满朝文武各有派系,这一点,圣上远比我看的明白。
我默了半晌,晚些时候,去蒙格日车上坐了坐。
“大长老,你知道死士吗?”
我开门见山。
将进河洛,我们便与吴副将一行分开了。
给郑子沅送了一封信,细细解释了这件事,又安排蒙格日在客栈住下,商定了当夜便接到了京师来的战报。
本打算第二日启程的,接了这封战报,我们也坐不安稳,连夜就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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