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听她说完便老脸一红,白链以为是老板羞愧不已才会如此,谁知道那老板哆嗦着嘴唇悄悄说了一句。
“如此禁断之事,岂不是刺激,越是不可言说欲盖弥彰,读者们就越喜欢,尤其是君臣之别,年龄之差,规矩之多,都叫人欲罢不能,一看就知道小姐平日看书太少,还是这公子上道。”
老板收下黎韫掏出来的钱,帮着面无表情的黎韫打包起来,笑咪咪的说着下次再来将他俩送走。
只有白链被雷的外焦里嫩,好家伙,从来只有别人向皇上告状说她又怎么怎么怎么了,还是头一次自己有状可告。
“你说这事儿晅煦知道吗?”
“丞相说城中皇帝耳目众多,没有他不知道的事,书中也描写他深不可测,表面像个笑面佛其实胸中城府极深杀伐果断手段可见一斑。”
黎韫翻着一本书一边回答她,表情认真的仿佛在看四书五经,孟子论语。
白链想帮他拿几本书,他让了让,眼尾扫了眼她手上的纱布。
“都几天了早好了。
书中描写是书中描写,晅煦他其实还是个少年脾气,经常为了些不值得的事和我吵架,要不是我大人不记小人过,早收拾收拾包袱从皇城跑路了。”
白链本来就划得浅,又是太医人来人往的公示板少不了百姓围挤,今天更是人满为患。
“快看看呐,我的天啊,还有这种事儿呐,不是说世子和国巫大人是一对吗?”
“你说什么呢,国巫和皇上才是。”
“那这比武场到底什么意思,国巫大人到底喜欢谁啊。”
“什么什么,国巫又出什么事儿了?”
白链抱着书拉着黎韫挤进公示板的人群里,装作啥事都不知道的乡下人提问。
事实就是她真的啥也不知道。
她自己比谁都奇怪好不好,她自己的新闻为什么她总是最后一个才知道?!
百姓们吵吵嚷嚷争论不休,没多会就给了答案。
“国巫大人三日后要在困仙湖中央比武,谁能拔得魁首谁就能获得香吻一枚。”
“哈?香吻?”
白链脑门上写了个草字,黎韫当场就皱起眉头,她赶紧拍拍表示安抚。
黎韫终于舍得将手中的书合起,一起放进她抱着的包裹,又把整个包裹拿到自己手中,看了看公示板又看了眼白链。
“这几天咱俩寸步不离我哪有空作这种妖啊。”
白链除了满脸问号和震惊小声说道,还两手使劲摆摆表示清白。
黎韫墨般的瞳孔眼波流转,似是什么都没想,他低头看看想安抚他的白链,面具下水红色的薄唇一张一合放着冷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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