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与东盛,必有一战,是吗?”
苏皖说道。
楼炎冥眉头一皱,看着苏皖,却不知她到底在想些什么,只能如实说道:“若是苏姑娘想要制止这场战争,那这药,我只能另寻它法了。”
苏皖摇头,“楼太子想多了,我自然知道战争之事不可避免。
只是听闻西凉皇室有一用蛊奇人,早先西凉与我东盛边境起争执时,兵将们都受了不少这个苦。
不知这是否是真事?”
“苏姑娘是想,”
楼炎冥已经猜到了几分,“来日若战,不许我们用蛊虫?”
“那楼太子肯答应吗?”
苏皖反问。
楼炎冥摇头叹笑,“苏姑娘明明只是想护一人,如今却故意诈我,未免有些不太厚道。”
“楼太子也未必就是守信之人不是吗?”
苏皖起身,拿起桌上的瓷瓶转身就要离开。
只是她还没有走到门口,楼炎冥又开了口,“苏姑娘何必着急,我也没说不答应不是吗?只是苏姑娘应当明白,那日殿上,我已是给了苏姑娘一次面子。
如今,要我应,也只能应,不伤主帅。”
苏皖摸着瓷瓶的手蓦然收紧,最后也只是放开,头也不回地将瓶子丢到身后,“还有一瓶药,待到事情结束,自会有人送给你。
如果楼太子失了言,到时候,用药之人的脸,便会毁尽。”
木门打开,苏皖踏了出去。
“如此,便多谢苏姑娘了。”
之南见苏皖出来,立马贴身站到她旁边,二人一起出了宅子。
马夫扬鞭,宅子外的马车飞奔离去。
马车内,苏皖闭目歇着。
之南犹豫了许久,还是问道:“姑娘原没有必要做这笔交易的。
司公子到时一定会跟着主子一同前去,那西凉人用的蛊,以司公子的医术,定能破解的。”
“我知道,”
苏皖轻叹,“只是那需要时间。”
她不知道司慕宇能用多长时间解开蛊虫带来的伤害,也不知道这期间会死多少士兵。
而她唯一能做的,只是在这段时间里护住谢景临。
“一国太子跑来他国作为使者,可见楼炎冥有多想要这瓶药。
我本想着借此让他放弃那个蛊人。
可是终究是我低估了他。
如今,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一点了。
还有,”
苏皖顿了一下,“这件事就不必告诉你的主子了。”
之南虽然明面上已经是苏皖的人,但是遇着一些重要的事,谢景临那边还是会得到消息。
如今,这是苏皖历来秋狩都是十月份才开始的,今年因为万岁宴,京城里热闹,皇帝一高兴,秋狩便提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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