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寻思着她这是怎么了,小心翼翼地问了句:&ldo;你们方才聊过些什么吗?&rdo;他这么一问,昭阳就忍不住了,走到书架旁边拿下那本书:&ldo;聊得多了。
聊到这是你俩见太后皇帝走了。
昭阳一肚子气都没发出来,憋在里头难受得要命。
小春子算是明白女人吃醋是怎么一回事了,见她一脸心酸地坐在那里,也凑近了去劝她:&ldo;姐姐这又是何必呢?跟主子好端端的,做什么为了个外人把主子气着,也把自个儿气着呢?您瞧瞧主子心里何曾有过别人?这不都只有您呢嘛!
您若是回回都这么怄气,可不得把身子骨给怄坏了?&rdo;昭阳默默地擦了擦眼泪,说:&ldo;你不懂。
&rdo;她是浮萍,没有根,没有枝,在这宫里本就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因为他,她愿意留下来,去赌一把没有把握的将来,所以不管她看上去多么义无反顾,实际上也怕得要命。
他那么多的后宫妃嫔,她好不容易迈过了这道坎,如今忽然又出现个故交,口口声声说着他们的从前。
不管那些话是童言无忌还是真的山盟海誓,她都怕。
小春子踌躇着,低头去劝她:&ldo;姐姐,虽说我带了把,算不得姑娘家,可在这宫里我这样的身份尴尬得紧,私心里也真跟姑娘家比较亲近。
您说我不懂,这也不见得。
我知道爱一个人是什么滋味,我见过很多太监宫女做对食儿的,他们都只是图个痛快,今儿聚在一起,明儿说不定就散了。
宫里日子苦闷,寂寞得很,谁都想找个伴儿。
可您不同。
&rdo;他比德安要实诚些,德安是老油子了,在宫中摸爬滚打多少年,早就油盐不进了,说话总是半真半假,怎么好听怎么来。
可小春子还年轻,正经论起来也没比昭阳大多少。
他真心诚意地说:&ldo;小的在主子跟前伺候也有这么些年了,虽说县主那会儿在的时候,小的还没来乾清宫当差,可这些年就我看到的,主子他没对谁动过心。
只有您,您来了,他整个人都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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