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听不到,我就算与她成婚了,我也会常去找你的。
我虽然被我家人强行制止不能再去晓莱书院教书,但是他们不会不让我出门的。
我一定不会让你觉得被我冷落。
就一年,蘅儿,你就安心等我一年。
只要她给我生了儿子,我们马上离开这!”
“倘若,生了个丫头呢?”
空气中的温度似乎瞬间的下降,许善周身无比的霜冻:“不会!
!
不会!
!
一定是个儿子!
!
你不要说这些让我难过好吗!”
难过的何止你一个,任是羽蘅在怎么压制自己的情感,再怎么装作他可以接受你的婚姻。
可当他踉跄来到许府看到这大红的喜字冲击着他,那就像是面粉一般存在他心里的城墙顷刻间就灰飞烟灭了。
扎着刺淌着血的心像是一遍一遍的被人撒了盐!
一阵的疼还没下去又一阵的疼强压上来,且阵阵疼过阵阵!
“蘅儿,一纸婚约只是暂时扣住我的人,但是我心永远都在你那。
且我今日大婚之时毫不顾虑的跑出来,就是为了与你做只有夫妻之间才会做的事。
我要让你知道,在我心里,你才是我唯一认定的人!”
“夫妻之间?”
“自我生相惜「四」细雨霏霏,夹着微风潇潇。
天色沉的不像话,好像是有什么承受不了的东西就要垂下来。
深色的云厚的可怕,张牙舞爪的翻滚。
路上没有行人,只有许善打着纸伞步履匆匆。
他刚刚从晓莱书院出来,马先生告诉他,自他成婚的第二日,羽蘅就递了辞呈,且留下一封信给他。
许善拆了那信,里面有一羽蘅贴身带着的玉鱼,他说那是他最珍惜的东西,是他年幼时就过世的姥姥自己刻的小玉鱼。
他看着这只看得出鱼形却看不见它身上纹路的小坠子,知道它是因为羽蘅常年的佩戴被磨去了痕迹。
光滑的玉面似乎还带着他的体温。
许善牢牢的握在手心。
细细的读那封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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