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
字用的耐人寻味,禹小白倒没有在意,他同样顺着视线看过去一眼,唰,十几米外的二人瞬间转回头,认真地低头做事情,显得很忙碌。
我没有看戏,我没有看戏……嘴角勾起,禹小白笑道:“他们已经不是晓了,现在刚净身出户。”
接着,他就把自己对于对方二人的打算和新小队的成立大略叙述了一遍。
“禹白哥哥你退出晓组织了啊,太好了。”
真衣表情有些惊喜,非常赞同这种不通知领导式的跳槽,“我就知道你不会和他们同流合污的。”
e,禹小白暗暗擦汗地忽略掉女孩奇怪的认同。
“那既然是自由身份……不可以回到村子里来吗?”
想到什么,真衣小心翼翼地说道,“其实村子对禹白哥哥的态度并不是很差,叛忍的身份……”
作为喜爱自己村子的木叶忍者,同时站在禹小白这一边的真衣,树叶下的花,飞鸟,完结和毕业的我们一首漫长的曲子,由无数个音调组成。
在高山流水的乐声未结束之前,我们不知道后面会发生什么,即使,之前的铺垫可能已经给后续定下了调子。
然而会有人觉得不甘愿的,之后在曲子进行时拼尽所能地改变、修正它,渴求的也许就是那寥寥的几个音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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