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晰的锐痛从手掌处传来,江白行却无动于衷,他垂着眼眸安静地思索了半晌,才抬起手背,一点一点慢慢擦去了嘴角的血痕。
眼神幽暗,夹杂着嫉恨交加的怨愤不平。
方蕴身上药效还没退去,江易言把他抱进浴室里,方蕴就缠着他索吻。
"
乖,先洗澡。
"
江易言一边哄他,一边往浴缸里放热水,瞧见方蕴被吻得嫣红湿润的唇瓣,心里又是一阵盛怒,动作略有些粗暴地将人丢进浴缸里,抓起方蕴一条腿,手指伸进去把里面的精液给抠挖出来。
力气有点重,方蕴红着眼圈,费力地趴在浴缸边小声叫他言哥哥,语气委屈又无措,江易言原本恼怒的情绪渐渐消散,他轻轻叹了口气,帮方蕴清理完,又给他裹上大浴巾抱出去。
江白行早不在房间里了,江易言却也没在这里停留,直接出去找了另一间干净的客房,把方蕴放进被子里。
"
言哥哥,"
方蕴揪住他的衣角,"
我还难受。
"
江易言安慰地亲亲他,低声哄:"
蕴蕴乖,过一会儿就好了。
"
方蕴还想闹,江易言却给他盖好被子,径直出去了,留下卷着被子呆愣愣的方蕴,睁着一双水雾弥漫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咬着下唇,委屈地缩进了被子里。
方蕴坐在雕花吊椅上,晃晃悠悠,一手还捧着新泡的绿茶。
"
江易言忙成那样,你不去帮忙,来这里找我做什么?"
方蕴瞥了他一眼,最近气色养的不错,方蕴瞧起来唇红肤白,比那外头花园里争奇斗艳的繁花要秾丽秀美。
魏郁放下茶杯,若有所思地凝视着他看了一会儿,金丝边眼镜下的目光沉而敏锐。
"
江易言和江白行怎么会在这个节骨眼上争起来?"
魏郁问。
他不像江家两兄弟一样,身处庞大的家族体系之内而致当局者迷,他听闻江白行安分了几年突然又闹起来的时候,第一反应是太巧了。
方家的事他也有插手,最近正好是资产清算以及产业相融的关键时候,江白行忽然在背后捅了个刀子,江易言就不得不先放下手头的事,先解决这个弟弟带来的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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