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冷的几乎就要陷入绝望了,被他那么看一眼濒死的万物又复苏了起来。
他依稀记得他昨日心绞痛到快失去神智前,薛适在他耳边低语的吟唱,是一段童谣,明明是这都是套路随着一声哨声的落下,围猎正式开始。
赵栩与沈溪兵分两路进入了猎场里。
银月自然是跟着赵栩。
走到一半,天空中开始飘起了雪花。
不一会儿两人的发梢衣领都沾在了片片白雪。
赵栩下马勘察线路,银月帮他牵着马儿,顺便还腾出手去替他拂去肩头落雪。
他踮起脚尖细心抖雪的模样像极了一名深爱着对方的恋人。
赵栩低头看着他。
银月依旧是一袭黑色的单衣。
腰间别着把弯刀,看着他的眼神专注又细致。
赵栩细细端详银月这张脸。
他想:银月真的长的很好看。
他的睫毛绵密纤长,皮肤白的近乎透明,因为冬天天寒的缘故,他的脸上与鼻头被冻的微微泛起了粉色。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依旧不顾自己,反倒是低垂着眉眼细心的为穿着里三层外三层狐裘的他,掸掉身上落下的雪花。
一副为他无怨无悔,心甘情愿的模样。
赵栩看着这样的他突然心下一软。
他想:我平日里也应该多关心关心他,你看他穿的多么单薄啊,连手背都冻僵了。
他将银月拉入怀里从背后抱住他,将他整个人搂进厚厚的狐裘里温柔道:“你来时怎么不问管家要一件斗篷呢?你看你的小脸都冻僵了。”
赵栩这突如其来的柔情蜜意把银月给恶心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银月有些后悔自己刚刚的色诱骗狐裘。
他现在宁愿被大雪冻死也不想被赵栩给恶心死。
没错,刚刚那一切什么无怨无悔,满眼是情都是银月假做出来的。
他如何会想到偌大的邺王府给各院定制冬衣的时候独独漏掉了他?他想去补上,只见那同一时间来找管家改冬衣的柔柔,柔柔拎着一件狐裘抱怨道:“为何今年就只有一件?往年的时候王爷都会给我多做几件换着穿。”
管家为难道:“今儿王府里进来的料子不太够,还有东月阁的主儿还没给做了。”
东月阁的主-银月正好前脚迈进了房门。
柔柔抱着狐裘,斜睨银月冷哼道:“喲,王爷从江南千里迢迢带回来的公子也要亲自过来跟我们这些不受宠的争衣服吗?王爷难道不早早给你备好了?”
柔柔这阴阳怪气的声调,银月知道为何,还不是因为这些天王爷没去她院里也没去其他公子的院子,他们消息不灵通,想象力丰富自然就以为是自己在霸占这赵栩不让他脱身,于是这群人便暗搓搓的恨上了他,对他能有什么好脸色那便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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