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纪大少爷毫不在意地挑眉看他,唇角扬起一个邪气的弧度,“那得先看看,是纪氏倒闭得快,还是卸你一条腿比较快了。”
“你——”
林庚被吓得脸都白了,光是坐在那里都忍不住发抖。
纪星煦把酒杯往桌上一放,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哦对了,我刚刚收到消息说林年哥突发心脏病住院了,现在正抢救呢。
你们兄弟俩关系这么好,要不我找人送你过去看看?”
林庚猛地抬眼看他,眼里满是惊慌之色。
纪星煦所谓的林庚在等一个机会,就是这个机会。
自古继承家产都是老大为39(修)十一月末的昀市比桐城要更冷一些,寒风卷着空气中汽车尾气的味道,一点一点麻痹着人的嗅觉。
纪星煦从西府路回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
看着整栋房子黑黢黢的矗立在面前,他莫名的就有点抗拒走进去。
这栋房子不光代表着他放浪不羁的少年时光,也承载着他曾经所有的孤独。
一株养在温室里的嫩枝,没有阳光,没有营养的灌溉,只是给他温度,日复一日的浇水,浇水,它还能茁壮成长到现在已是不易。
好不容易逃离了温室,感受到了第一缕阳光、第一次被人施肥的感觉,他怎么会甘心再回到那个什么都没有地方?纪星煦坐在了门口的台阶上,对着屏幕上的那串号码犹豫,再犹豫。
到了昀市也有几天了,可他和蒋宸的聊天记录仍旧停止在那天的“一路顺风”
。
他忙得没时间主动联系,蒋宸也就没有消息发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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