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本来要直接撒手,听苟小河这么说,不露声色的托稳他的腿,把人背回屋里才往地上扔。
“我礼物呢?”
等了半天也没听苟小河提,边桥装作不经意的提醒,“不是说我肯定猜不着吗。”
“你肯定猜不着!”
苟小河想起那条毛内裤就想笑,他都能想象到边桥看到礼物时的表情。
“不过现在不能给你,”
他要保持神秘感,“晚上睡觉再给你看。”
说完他就跑去厨房给小姨和家政帮忙,边桥留在原地,对他最后一句话无语了半天。
没脑子的直男。
年三十对于边桥家来说确实没什么特别意义,以往每年到了这天就走个形式,该做饭做饭,吃完饭各自忙各自的,春晚都不在一起看。
今年多了个苟小河,一整天上蹿下跳,把氛围张罗起来了,感觉一下就不一样了。
“我都挺多年没在家包过饺子了。”
傍晚准备包饺子时,连姨父都感慨了句,“你小姨最会调馅儿了,以前总包。”
“真的啊?”
苟小河中午喝了点儿葡萄酒,脑子轻飘飘的,听什么都笑,配合着问小姨。
“以前的事儿了,这些年越来越忙,好久没包了,都不知道还能不能好吃。”
小姨也笑笑。
可能是过年的氛围冲淡了前些天的冷战,也可能大人之间的情感交流本来就很奇怪,小姨和姨父一扫前阵子的别扭,又开始有说有笑。
不管什么原因,苟小河看他俩关系缓和,还是打心底里高兴。
电视里放着春晚的节目,小姨和姨父说了很多他们刚认识时的事儿,一家人坐在一起包饺子,唯一对年夜饭没兴趣也没期待的人,只有边桥。
他一直没说话,在小姨又说起“当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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