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说的什么,小民确实不知,还望大人名查。”
嘴上喊着冤枉,可尹长贵的心里却是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的忐忑不安。
不知谢雨菲是如何得知自己参与了此事?“啪”
惊堂木一拍,尹长贵的身子不由自主的跟着震了一下。
“不知道?我就不信三十杀威棍也敲不出你的实话!
来啊!
杀威棍伺候!”
裴哲修将上刑的令牌扔将下来。
“小民冤枉!
小民冤枉啊!
请府尹大人明察啊!”
尹长贵如捣蒜般的磕着头。
尽管害怕,他还是不断的告诫着自己,不能承认,无论如何都不能承认,今日若是承认了,汇丰银号就只有关门大吉的分。
他可不希望祖宗留下的这点产业毁在自己的手上。
一顿杀威棍后,尹长贵像死猪一样躺在了那里。
正文暴风雨前的宁静暴风雨前的宁静一顿杀威棍后,尹长贵像死猪一样躺在了那里,屁股上的紫红印道让人触目惊心。
“用凉水将他泼醒!”
裴哲修用比寒冬腊月的天气还要冷上三分的声音下着命令。
“大人您不问青红皂白便对小民用刑,小民不服,小民……不服啊!”
躺在地上的尹长贵气息奄奄的抻着脖子喊道,他企图使用哀兵之策以博取同情。
嘴里喊着冤枉,可他的心里却早已后悔不迭,早知道李家探听那件事情是为了绑架谢家的小公子,当初说什么都不会为了五千两银子将那个消息泄露出去。
今日李家既然没到场,说明他们应该还没掌握到真凭实据,那么只要自己挺住就依然会有一线生机。
“好!
你既然说本官滥用私刑,那本官就让你这顿打挨得实至名归。
本官问你,咱们乌龙国对各大钱庄银号的七条规定中第四条规定是什么?”
裴哲修看了谢雨菲一眼,眸子里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他有些不明白谢雨菲为何不直接状告李家绑架谢家少爷,却要反过来状告汇丰银号。
他哪里知道,这是小健越和谢雨菲商量了半夜的结果。
若是现在告李家,形式对谢家不是很有利。
小健越已经安然无恙的回来了,谁会相信一个孩子有自己逃生的能力?何况他还将李家烧了个精光,真正打起官司来,小健越难逃纵火一罪的惩罚。
而且李家现在很有可能会反咬一口,说谢家和那两个侍卫串通好来演这场戏,目的就是为了不让他参加投标。
他或者也很有可能会将责任推给那两个已经离开的侍卫,说他并不知情。
这样一来不但告不倒他,还会拖出那两个侍卫。
若是让李大福知道了他们的行踪,坏了他们全家的性命也说不定。
谢家与李家此时是狼怕狗,狗怕狼的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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