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桥晃晃脑袋,把他的手拉下来。
“应该是洗澡洗着凉了,吊瓶水吧。”
医生问清楚情况,甩甩温度计收起来,“去里面找张床躺着。”
“能打针吗?”
边桥没动。
他不想在诊所医院这种地方多呆,总觉得说句话都能灌一嘴病毒。
“急着好?”
医生去洗手配药水,“打针得打屁股哦。”
边桥很少生病,在苟小河记忆里,他们一起在苟家村长大的那些年,边桥只有两次病得比较严重。
一次就是腿磕破了,好长时间不能打弯,结果又被苟小河把胳膊给摔了;还有一回是感冒感出了炎症,一个多星期都没好,姥姥还用白酒给他擦后背和胸口。
其他时候偶尔感个冒,在农村都不算生病。
从诊所出来,他瞅着边桥一脸恹恹毫无精神的模样,老想伸手摸摸他的屁股。
“疼吗?”
他小声问,“小时候你可不愿意打针了。”
边桥无言地看他一眼,一句话都不想说。
回到家,阿姨下的那锅面条已经没法吃了,边桥吃了药先回房间,苟小河在外卖上找了家粥店,给他点一份白粥馅饼,又往楼上跑。
狗跟着他,苟小河朝它“嘘”
了一声:“不要吵。”
诊所的退烧针见效还是快,边桥这会儿没睡,正躺在床上玩手机,投影仪也打开了,低声播着电影。
“边桥,”
苟小河过去摸摸他,趴在床沿上问,“你有什么需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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