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还是纪纫秋找了个话题,“裴二公子现在是在兴业银行上班吗?”
那是裴家的银行。
“嗯。”
裴景平回。
纪纫秋有种噎住了的感觉,她无奈笑说,“那裴二公子一般都做些什么?”
“叫我景平吧。”
“咦?哦,好的。”
又是一阵沉默,就在纪纫秋以为他不会开口时,裴景平说话了,“我负责证券这一块,还有参加一些圈内的聚会,因为我哥不爱去,就落到了我头上。
前不久刚去了趟南京。”
“南京?我们也去了。”
那是妙芙了,纪小姐聊一聊那无耻的李家,裴二少简明扼要地表明下那次聚会的老派作风,就到了可以说分别的时候了。
纪小姐说再见说地很干脆,倒是裴二少似乎有些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止了。
成从旁协助。
一切看起来都不错,唯有董长生还没有找到,就像一根刺横在纪家人的心底。
就在纪家隐隐有岁月静好之势时,杭城发生了一起恶性的凶手案。
有居民在一条臭水沟内发现一具尸体,吴延庆接到通知后立刻带领警员前往案发现场。
尸体已腐败地厉害,肿胀如巨人,难窥其生前相貌。
孔漾轻凑上前看了一眼,就忍不住跑旁边吐了起来。
吴延庆赶紧端着一瓶水在旁边候着,不无抱怨地说,“我说大小姐啊,我说了这里不是一般人能受的了的。
你说说你,来这自讨苦吃干吗呢。”
孔漾轻咳地胆汁都要吐出来了,却不得不强装镇定接过水喝了一口,“没事。
吴叔叔还是叫我名字吧。”
她自幼跟随在父亲身边,对于查案很是钟意。
只是现在国内女权运动虽然闹得沸沸扬扬,但是女警员在警署还是个异数,因而父亲把她派到昔日属下吴延庆的手中,做一名没有编制的临时警员。
“那你在这儿缓缓,我去现场看看。”
吴延庆又给她递了张纸,这才走开。
孔漾轻见状也跟了进去。
“头儿,这儿有块手表。”
一名警员高声喊道。
“继续。”
嘴里说着,吴延庆心里已经琢磨开了,看手表样式是个高级货,看来是个富家子弟,这么好的手表都不拿,估计不是为钱杀人,那基本就是情杀或者仇杀了,不过现在下定论还早,再继续看看吧。
这边吴延庆在头脑风暴的时候,孔漾轻已经仔细观察起尸体了,刚刚初看只觉得外形恶心,现在再看发现尸臭比外形更让人反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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