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办法。”
纪纫秋苦笑一声。
“怎么了?有什么难处吗?”
裴景平开口,眼里是点点柔情。
“我查看了工厂的账本,最近工厂效益不好,已经没有什么富余的钱了。
我就怕他们让我们先发薪资再上工。”
纪嘉许叹了一口气,“去试试就知道了。”
裴景平安慰道,“没关系。
如果他们真的要求如此,我那儿还有一些银两,应该够的。”
☆、中风纪纫秋还想说些什么,就见之前跑进来的的丫鬟又冲了进来。
“大小姐,你快去看看夫人吧,夫人晕倒了。”
三人心急火燎地往外走去,纪纫秋问进来禀告的丫鬟,“怎么会晕倒?我不是吩咐过把夫人扶回房,不让她出来走动吗?”
那个丫鬟很是不安,连忙解释说:“是夫人说要出恭,出去之后执意要再去门口听听动静。
然后就听到有人说老爷的工厂开那么大,肯定是和东洋人狼狈为奸的结果。”
“他们欺人太甚!”
纪嘉许暴怒,现在他管不了那么多了,他一定要出去骂他们个狗血淋头。
“二哥!”
纪纫秋连忙拉住他,被纪嘉许一个挥手甩开了。
她赶紧叫裴景平,“你帮我跟着我二哥,别让他干出出格的事。
我去看看我娘。”
有裴景平跟着,纪纫秋放心了许多,赶紧去看纪夫人。
到了纪大太太的屋子,纪纫秋赶忙去瞧纪大太太,发现她面色苍白,口角流涎,她害怕极了,颤抖着声音问:“请大夫了吗?”
伺候纪夫人的丫鬟回到:“已经去请了。
就是府外的人太多,奴婢怕大夫进不来。”
“谁敢拦着就叫家丁给我上棍打。
阻人治病者,天不赦。”
此时的纪纫秋完全没有了平时的温婉,取而代之的是满脸的肃杀。
刘大夫没多久就到了纪府,纪府的家丁得了纪纫秋的吩咐,都拿着木棍守着他,因而也没人敢阻止。
纪纫秋看到刘大夫的那一刻,就像久旱逢甘露,眼神明亮又渴望。
刘大夫赶紧上前替纪大太太诊脉。
过了一会儿,就见他面色凝重的把纪纫秋唤出屋外。
“纪夫人这是中风之兆,不过发现尚早。
只要积极治疗,还是可以达到生活自理的。”
“什么?”
纪纫秋不敢相信,几个时辰前还好好的人怎么会突然就中风了。
刘大夫看她深受打击的模样,于心不忍,劝慰道:“纪小姐切勿太伤心了。
我说过,只要积极治疗,纪夫人还是可以生活自理,与常人无异。
我现在就开药方,另外还有一套按摩手法,我就教与纪夫人的丫鬟好了。”
“谢谢刘大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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