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卿卿坐在圆凳之上,眉梢眼角间全是累人疲倦,她虽有浓浓困意,却没去躺椅那里坐下,只手肘搭在嵌石面雕花圆桌上,手撑着头眯了会眼。
外头大臣的话没什么起伏,她倒越来越困,径直睡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眼时,却差点要被眼前这幕吓得惊叫起来。
宴卿卿躺在这宽大的躺椅之上,手被紧紧按至头顶之上,闻琉紧紧搂住她,头埋于她的脖颈之间,温热的舌头触及她细腻脸庞。
“义姐,醒了?”
他在宴卿卿耳边说,“难过。”
宴卿卿胸前的衣物全被解开,雪乳绵软有清香,被压得变了形,白色裹裤挂在娇嫩的膝盖上,一条红锦被覆在他们身上。
她的呼吸急促起来,宴卿卿震惊于眼前所见,浑身颤抖着,便连脸色也变得惨白。
“好疼。”
闻琉说,“伤口好疼。”
若宴卿卿身上只有个弄她的浪荡子,她或许觉得忍忍便过去了。
可绣屏外还有个坐得正直,正在处理政务的“闻琉”
!
除了轮定安再次发作外,没有别的解释。
宴卿卿嘴唇颤抖,心中如同压了块石头样,倏地沉入了漆黑的水底。
轮定安发作都是真实得像确实发生过,她最知道,所以从不会对旁人说起这件羞愤事,宁愿晚上一个人受着也不敢请大夫。
可也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不仅在这样严肃的场合,竟然还是在闻琉面前!
“我改变注意了。”
他咬着她的耳垂,“都怪义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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