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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一只!”
我说。
“不是我们不给,实在是我们没有。”
老婆婆慌乱的说,“除了我们两个老废物,这院里真的再找不出活物了。”
我这才注意到,他们院子里确实没有听到有鸡犬的声音。
甚至整个村子都闻不到犬吠。
“这里应该已经出了潼关吧?”
我问,按方位大致判断,这里应该离潼关不远。
潼关是入关中的唯一官道,往来客商络绎不绝,附近就算是荒村,也不至于贫穷到如此地步吧。
两位老人有些迟疑,还是老公公先发了话,“我们这村子离潼关守不过七、八里地。
前两日新来了位武威将军,说是国舅爷来着。
他一来就说此地甚好,已经住了有十来天了。
这国舅爷住就住吧,却还有一个毛病,喜欢四下里搜刮。
这不,连我们偏僻的小村子也已经来过武威军的军爷了。
旦凡能见点肉的活物,全被他们打去吃了。”
在老公公说话的时候,老婆婆一直在拉老公公的衣摆。
我眼睛转了转,我舅舅是来了潼关有几日了。
老黑和他交割后,他就一直没回长安。
连中秋的节庆都回避了。
我原以为他是爱岗敬业,在这里熟悉业务呢。
搞半天,他是来干这个的!
连这么贫困的山村都搜刮到了,怕是经过潼关的客商更是不能幸免!
看样子我舅舅是找到肥差了。
我回身看看洌,他安静躺着,呼吸粗重,但总的来说看起来还算平稳。
我在坑沿坐下,握了他的手,他的手冰凉,这种体表高温、四肢冰凉,应该不是什么好事。
我该怎么办?去找我舅舅?
“我们喂他吃了粟米粥。”
老婆婆有些抱歉的说,“也没别的好东西,他倒是吃得快,一下子就吃了一大碗。”
这就是我的老黑呀。
我满足的叹了口气,还能吃就好!
我下了决心,“洌,我要把你弄回家,但我一个人不行,我得去想别的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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