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目紧紧皱在了一起,心上相比与方才的忧伤,这会更是一种接近慌张的情绪。
照着朝中的律例,与外邦有联络乃是死罪,若是被发现了,莫说林府上的这十几条性命,凡是与林府有联系的所有人都只会有一个下场,人头落地。
丁香见林应反应奇怪,心上咯噔一怔,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忙将腿一屈跪在地上,俯身扣头不敢抬起来,只低声言语:“回大人的话,这牌子是奴婢在后院捡的,若是……若是猜的不错的话,应该是尚书大人立着与奴婢说话时候落下的!”
“洛严!”
林应听了当即大惊,拿着那令牌猛地朝桌上一拍,一双眼珠子在眼眶里提溜着转了几圈,然后阖了嘴咽了一大口唾沫。
丁香有些不大明白发生了何事,颤颤巍巍问话:“大人,可是有什么不对的地方?”
林应在她言语的同时,将目光挪回来继续看着她,忽然间又将情绪掩了,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接着将那牌子缓缓揣进了怀间。
“丁香,你今日不曾捡过这令牌,也没有给过我什么东西,记住了么?”
他表情认真,这话一字一顿,确保丁香听得明明白白。
丁香也不问旁的,听他这么说着,便也就安然地记着,然后顺着点了点头。
“嗯,丁香知道了!”
这也是林应愿意多信丁香的原因,平日里能够当主仆也能做朋友,关键时候不问对错,也不问缘由,自己说什么她便做什么。
晚上丁香也是照了吩咐送了一碗白粥来房中,再来的时候,洛严已经回来了。
她在膳房的时候,便见琳琅满目的吃食摆得到处都是。
那个厨子也未得了自己的话,随便做些普通的菜色凑合,她便已经猜到了洛严亲自前来叮嘱过。
果不其然,入了屋中的时候,洛严正扯着他的手软磨硬泡,邀他到正堂上,尝上一尝这特意为他准备好的满汉全席。
“微之,你身子虚弱,我特地寻了宫中的太医为你调理了膳食,你用上几日看看,若是无用,大可再换!”
凑近了的时候才看得清楚明白,林应竟是与洛严坐在同一把椅子上的,正安然坐在他锦袍上,将脑袋轻轻搭在洛严胸口的位置。
闻了声音挪着脑袋盯上一眼,见丁香已经立在了身后,林应才有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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