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一个娇贵的公子哥,因着自己受了这约莫算是人生中第一大伤,且这伤口还未愈合得了,如今填了新伤,苦痛定是双倍的翻着。
一思及此,他便心上难过得不得了。
翘首以盼,却见那大夫轻轻将眉毛一皱,却是十分笃定地摇了摇头:“旧伤?大人身上有何旧伤?”
林应忙与他解释:“是一道刀疤,约莫这样长!”
他伸手比量着,那近乎两掌的长度想象着容在人身上,都觉得十分惊诧。
“约莫是半月前受的伤,当下流了许多的血,该是伤口也不浅的!”
他一提起来,心上想着那画面都觉得身上浑身一颤,抬眼定睛一瞧,那大夫却依旧是毫无反应的模样。
“怎的,可是伤口复发粘连在一起,先生未察得出来?”
那大夫本是诧异,到这儿的时候忽然一笑:“大人别拿老夫说笑了,这般长的刀疤在人身上,且不说伤得有多重,就算是伤痕好的再彻底,如今这种散落的伤口底下,都会能够查探得到的!”
一边说着,一便伸出手照着林应的原样比划着,好似这是一个天大的笑话一般。
林应当下一惊,被这突如其来的消息震得身上一怔。
张着嘴自己呢喃着:“没有?”
陷入深思的片刻,一抬头才发现迟聘也在旁上立着,即刻又收了脸上的表情故作淡定;
“大人可是生了什么误会,老夫言语唐突了,不过确实真真的没假话!”
见林应面上不大欢愉,那大夫当即便懂了是自己说错了话,忙又补了一句。
说罢冲着驰聘又说:“烦大人与受累我走一趟了!”
驰聘看了一眼林应,见他缓缓将身子转回去,掀门迈步走进去,这才迟疑着跟着前面的身影走上去。
林应不知道心上究竟在想什么,只觉得脑袋里一团糟,近前去凑近一看,见洛严面朝下趴着,嘴里的巾子在嘴旁上,下巴底下的枕头晕开一圈汗水水纹,眼睛微微眯着像是疼晕了过去。
他步履迟疑,脚步声吧嗒吧嗒在青石地板上敲打着,在如此静谧的环境下,已经足以将洛严吵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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