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嘉楠去世后,周瓒和祁善的关系虽看似得以修复,往来渐密,笑闹如常。
可他们都很清楚彼此之间有个禁区,他们极有默契地绝口不提,不可触碰本身就意味着未曾消散,回到两心无碍的旧时模样是再无可能。
眼下,她选择了他陪同去做一件有些难堪的小事,周瓒是乐意的,这证明在祁善意识深处,他们的亲密胜过她和周子歉。
周瓒甚至不肯去掩饰这份得意,一边开车一边故意问祁善:&ldo;这有什么不好意思跟周子歉说的?他都是你男朋友了。
&rdo;祁善也苦恼于自己为什么开不了那个口。
大家都是成年人,稍一提点,子歉应该就能领悟,这是再正常不过的生理现象。
然而她就是没办法当着子歉的面说这种事。
她和自己生气,说话更有气无力,&ldo;哎呀,他毕竟是男人!
&rdo;这话让周瓒听了心里很不对味,好心情顿时被清仓,&ldo;你什么意思?难道我是太监?&rdo;祁善烦他揪着小事斤斤计较,说:&ldo;你不是太监,但我已经把你心理阉割了。
&rdo;车子似乎都感受到了周瓒心中的不平,忽然颠得祁善跳了跳。
&ldo;慢点开。
没看到路边的标语‐‐&lso;山高、路窄、坡陡、弯急&rso;!
&rdo;她提醒道。
&ldo;意思是说我在你面前脱光了也没关系?&rdo;&ldo;你脱吧,我有点冷。
&rdo;周瓒&ldo;哼&rdo;了一声,&ldo;就算周子歉&lso;身心健全&rso;,今晚上你们的好事也泡汤了。
&rdo;他说完有点幸灾乐祸,本来还感到闹心,打算让阿标和隆兄想法子拉着周子歉去打通宵扑克,现在省事了。
祁善脑子有数秒的延迟,反应过来之后又羞又气,宁愿扭头看着一片黑的窗外也不想对着他。
&ldo;对一个被你心理阉割的人没必要害羞。
&rdo;周瓒又起劲了,腾出手扯了扯祁善的发梢,&ldo;来吧,跟我说说,我很好奇周子歉那样一本正经的人在你面前脱光是什么感觉?&rdo;&ldo;周瓒,你有没有道德底线!
&rdo;祁善忍无可忍道,&ldo;谁像你一样流氓,整天想着那些事!
&rdo;&ldo;这么说你还没见识过呢!
&rdo;周瓒更乐了,继续大放厥词,&ldo;我觉得从男人的角度看,周子歉也没那么喜欢你,要不然他早下手了。
男人真的心动,根本不会磨磨叽叽。
&rdo;&ldo;那是你吧,别把所有人想得和你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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