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这事祁善征询过子歉的意思,子歉沉吟后,说尊重祁善的想法,她来不来都可以。
祁善无奈,她和子歉都是心思太重的人,思虑过多,主意拿得谨慎反成了障碍。
要是以前祁善宁可听听周瓒的意思,他会说很多不好听的话,但最后势必会给出一个立场。
只是她现在和周瓒哪里还能平心静气地交流,那天他走后两人再无联络,恐怕都做了老死不相往来的打算。
周瓒是下午发现自己上了新闻的,他醒来时朱燕婷敷着面膜在看大图,发现他坐起来,将电脑屏幕转向他,脸上似笑似嗔,&ldo;你害死我了,还忙坏了壮壮。
&rdo;壮壮是朱燕婷那个长得像小鸡仔一样的经纪人。
周瓒靠在c黄头,捋着头发看她说的东西。
过了一会笑道:&ldo;谁害谁,我让你喝那么多?说是陪我解闷,光看到你和隆兄对灌了。
&rdo;他们都没想到凌晨两点多还有人偷拍。
周瓒散漫地下c黄,&ldo;这证明你红了,最近不是有新剧要上?不用给我宣传费。
&rdo;&ldo;想得美!
&rdo;他进了洗手间,朱燕婷倚在关闭的玻璃门上,问,&ldo;你难道一点也不怕被人认出来?&rdo;周瓒的声音从里面传出,&ldo;我怕谁?最多老头子骂两句,又不是伤天害理的事。
&rdo;&ldo;祁善呢?&rdo;朱燕婷哪壶不开提哪壶。
&ldo;她?跟她有什么关系?&rdo;周瓒话里听不出情绪,&ldo;在她眼里我本来就是这样的人。
&rdo;&ldo;我当年说过你们成不了,果然没说错!
成不了才好。
你们不是连对方身上有几根毫毛都知道吗?偏偏最要紧的心事成了糊涂账,想想就好笑。
&rdo;&ldo;风凉话谁不会说?&rdo;朱燕婷涂了深色甲油的手指勾画玻璃门上的几何纹路,&ldo;真心话也有‐‐你昨晚上问我女人是怎么想的。
女人天真犯傻也看年纪,你以为什么时候都能哄得人团团转。
她最想听你说那个字的时候你尽装傻。
再合胃口的饭菜能看不能动,她去别的地方填饱肚子,你现在又非要喂她吃下去,对不起,味道馊了。
换我也不信,只是她比我心狠,说不吃就不吃!
&rdo;&ldo;你落井下石,还不够狠?&rdo;周瓒开门,一脸湿漉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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