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只是猜测,但他又跟踪起油条店老板来。
这一跟踪,他又被一麻袋带走了。
“所以油条店老板也是里面的一员?”
纪纫秋听的入神,见纪嘉许停了下来,忙不迭地问道。
“嗯,是,那个领头人也在场。
我问他咱爹到底帮他们什么了。”
纪嘉许停了一停,见纪纫秋的眼珠都要凸出来似的,便笑道,“你猜怎么着?那个老狐狸说我要是能查出他是谁,就告诉我!”
“好过分!”
纪纫秋没想到是这样的结果,恼怒道。
“你也别急,等我把他找出来,就知道真相了!”
纪嘉许说的口渴,赶紧给自己倒了杯水。
“你有什么计划吗?“纪纫秋问。
“我想好了,大不了不干巡警了,我天天盯着那个大胖子。
哦,我是说那个油条店老板。
不信找不出那个人!”
纪纫秋一副志在必得的样子。
纪纫秋把头转回来,喝自己的茶,不是不愿接话,实在是不知他怎么说出这样一个完全不是计划的计划。
接下来的日子纪纫秋每每问纪嘉许找人的进展,纪嘉许都是一副“不愿多谈”
的表情,纪纫秋便作罢。
渐渐的纪纫秋也没有精力想这件事了,因为裴景平最近回家回的越来越晚,应酬也越来越多。
她不经有些不安,终于在一次他又晚归后,带着傅瑶华去他常去的酒馆找他。
裴景平果然在那,不过他不是在应酬,而是一个人在喝酒。
“景平。”
纪纫秋气息有些不稳。
凭她的感觉,裴景平这是对那天的事耿耿于怀。
裴景平看了她一眼,唤了她一声,“阿秋。”
,目光好似有万般柔情,却又看的人心惊。
纪纫秋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慢慢地走过去将包厢里门合上,并自发间拔下一根鎏金银簪,抵上了自己的喉间。
“景平,是不是当日我若一死了之,你便心无芥蒂了。”
纪纫秋吐字清晰,语调沉重,生生把傅瑶华吓的倒吸一口气。
她完全不知道二人发生了什么,怎么纪纫秋就忽然要自尽了。
“阿秋,你别乱来。”
傅瑶华干巴巴地说道。
裴景平这时吓得酒醒了大半,他结结巴巴地,“阿秋,你、你快、快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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