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
纪纫秋笑笑,“难道我要每天以泪洗面你们才放心?”
“也不是。”
纪嘉许挠头,“只是总觉得你在强颜欢笑。”
纪纫秋顺势在一边的石凳上坐下,认真道,“其实要说不难过是假的。
只是难过有什么用呢?一切不还得往前看吗?只能说我和裴景平有缘无分,从我们的婚姻是章成设局换来的,这一切就早已注定。”
纪嘉许听到章成的名字就咬牙切齿,“章成那个家伙,要不是已经死了,我非得把他找出来扒了他的皮!”
“好了,人死不能复生,既然他杀了爹,现在他又自杀了,爹也算沉冤得雪了。”
纪纫秋说道。
“哪里就沉冤得雪了,那个张远澄不是还逍遥自在呢嘛!”
纪嘉许愤愤不平道。
纪纫秋听完一愣,然后立刻问道,“这个又关张远澄什么事?二哥,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忙着我?”
纪嘉许有点尴尬,不过他觉得纪纫秋确实有知道实情的权利。
于是他把张远澄为了当“党务调查科”
的科长便将亲共的自己的亲姨夫,也就是他们的父亲纪廉英杀害,并谋夺他们家工厂作为他私下的产业的事情告诉了纪纫秋。
纪纫秋听完好半天回不过神来,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懵懂问道,“可是侵吞我们工厂的不是洋人吗?”
“洋人个屁!
我托人打听过了,他们每隔一个月就要把所赚的利润汇给武汉一个姓古的家伙,那个姓古的我也查过了,就是张远澄的一个小跟班。”
这都是纪嘉许在潘顺他们告诉自己这件事后慢慢调查到的,他知道后当时就带了一把匕首坐上了去武汉的车。
不过在车发动前就下来了,他不能就这样简单地让张远澄死了,还得把自己搭上,他得想个好法子。
当然,到现在都还没想出。
纪纫秋现在脑子全乱了,如果张远澄只是陷害了她,她还只是恼恨他。
现在,她对这个表哥已经有了滔天的恨意,她和纪嘉许想的一样,她不能轻易地放过他。
这事她得好好琢磨琢磨。
连续想了两个晚上,纪纫秋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当纪嘉许得知纪纫秋的计划时,直呼“你疯啦!
这是要死人的!”
,但纪纫秋却不为所动,她坚持要去做,只让纪嘉许支持她,在适当的时候帮帮她。
纪嘉许不同意,无论纪纫秋怎么说都不同意。
他劝了纪纫秋一晚,见纪纫秋一直沉默,只能先回屋,等成的死耿耿于怀?后者就简单多了,认定纪纫秋就是来和她抢丈夫的。
纪纫秋才不会去在意柳春娇怒火冲天的眼神,她来武汉的目的只有一个,就是搞垮张远澄。
柳春娇的账,先不和她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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