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转圈配对会还有半个月,美丽奇葩部落的石墙外已经炸开了锅。
一百个男人挤成肉团子,举着五花八门的“自荐神器”
——有人扛着比人还高的野猪,猪鼻子还挂着草叶;有人挥舞着石斧,结果斧刃卡在树皮里拔不出来;最绝的是个瘦子,抱着只会说“选我选我”
的鹦鹉,鹦鹉扑棱着翅膀,把他的头发挠成了鸟窝。
“安静!”
老族长的木杖敲得地面咚咚响,震落几片树叶,“想进部落,先过比武这关!”
阿蛮立刻抽出兽皮鞭,骨雕项链撞出清脆声响:“咱们的女人,就爱能打的猛男!”
比武场瞬间变成大型翻车现场。
雕雕花蹲在地上当裁判,活像座会动的小山包,她扯着嗓子吼:“谁先把对手摔出圈,谁赢!”
话音未落,两个男人就缠在一起,其中穿鹿皮靴的汉子脚下一滑,“嗖”
地飞进哼又花怀里。
哼又花捏着鼻子把他拎起来,像扔破麻袋似的甩出三丈远:“就这力气?回家喝半年羊奶再来!”
围观的女人们笑得前仰后合。
咋咋呼呼美丽笑得上气不接下气,虎皮裙上的铃铛都快震飞了:“这哪是比武,分明是杂耍!”
歪嘴龅牙美丽缺牙漏风地喊:“那个翻跟头的!
别把自己摔成肉饼啊!”
果不其然,那倒霉蛋一头撞在石墙上,头上肿起的包比雕雕花的拳头还大。
更离谱的是个壮实汉子,为了耍帅突然来个回旋踢,结果裤腰带“啪”
地崩断,兽皮裤瞬间滑落。
全场顿时响起此起彼伏的尖叫,女人们有的捂脸转身,有的从指缝里偷看,仙美空慌忙挥袖撒出星光,才勉强遮住这尴尬场面。
经过三天鸡飞狗跳的比试,五十个男人脱颖而出。
他们刚进部落就被拉去当“实习女婿”
,白天跟着女兵训练,还要搬石头、修城墙。
男人们各出奇招讨姑娘欢心——有人偷偷往冒失莽撞美德的箭袋里塞野果,结果被当成暗器吓得她差点射歪;有人给扭捏作态哼哼编花环,结果花环太松,直接套在她脖子上,活像条草绳。
但好景不长,才过几天就有十个男人开溜。
雕雕花气得跳脚,震得石墙上的碎石簌簌往下掉:“这些怂包!
连三车石头都没搬完就跑!”
哼又花举着粪叉满场追:“下次再让我碰见,把你们当箭靶子射!”
好在墙外还有不少“候补队员”
,连滚带爬地补了上来。
随着日子推移,草原上的画风逐渐变甜。
女兵们表面上板着脸练箭,余光却总往男人们身上瞟;男人们假装正经地打磨石斧,耳朵却竖着听姑娘们说话。
有次呆头呆脑傻婆瞄错靶心,箭“嗖”
地射向正在聊天的人群,吓得阿力抱着心上人就地翻滚,结果两人滚进草堆,半天没爬起来。
篝火晚会上,男人们用兽皮和树枝自制乐器,弹得不成调还摇头晃脑;女人们跟着节奏瞎唱,把《草原战歌》唱成了儿歌。
老族长看着这乱哄哄的场面,摸着胡子直乐:“照这架势,一个月办一次配对会,怕是要把方圆百里的男人都招来!”
而美丽雅阁望着漫天星光,默默掏出树皮本子记笔记——下次得给这些“恋爱脑”
们再搞点新花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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