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无回应。
“我帮你搓搓背啊,老胳膊老腿的,够不着了吧?”
水声不止。
“你吱个声,别是又醉氧晕过去了?小文叔。”
她悠哉地靠在墙上边啃黄瓜边碎碎念,“小文叔小文叔小文叔,贺薄文——要不要一起洗呀。”
门忽然打开,贺薄文身着浴袍,迈出一步,握住她拿着黄瓜的手腕:“好,来。”
说着就要把人往里头拽。
乔阿哪敢啊,她就是嘴上嚣张,赶紧挣脱开,转身就走:“下次吧,累死了。”
男人笑着关上门,脱下浴袍继续冲洗。
……
回到平原,贺薄文又恢复正常状态和生活习惯,天蒙蒙亮就出去晨跑。
一圈回来,乔阿还没醒,他嘱咐阿姨轻声打扫,不要扰她休息,吃完早饭便去工作。
事实上也没什么事,签两份上海那边传过来关于VR新馆的文件,再开个会,便闲了下来。
没歇两分钟,他又开车去趟父母家,想交代一下自己和乔阿的事。
院里,贺岳然正在浇花,瓦当见人来,赶紧迎上去左蹭蹭右顶顶。
贺薄文轻揉它的脑袋,望向正忙活的父亲:“爸。”
贺岳然看过来:“欸,来啦。”
贺薄文走近几步,看着满院花草,都是吴美香近年闲得无事种养的,各色花草争奇斗艳,有时还会绕几只蝴蝶:“没出去下棋。”
“下午去,打了会拳刚回来,帮你妈浇浇水。”
“妈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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