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她净过手后,很是熟练的为两人烫杯,这沏茶的动作犹如行云流水般地利索,就着睿姬递来的一枚琉璃莲花盏,雷玉帝君把茶盏里的茶水吹了三回之久,方才闲闲道:“若鬼帝前来仅为责备本真皇,兴许鬼帝只可铩羽而归。”
“小神恳求真皇莫要为难小神之妻!
位列仙班之时,她在小神处已是折了不少情伤,如今下凡历劫不若许她一段安稳的,感情。”
名舞月努力让自己的呼吸平稳些,也努力让自己看上去不那么的落魄。
“鬼帝可是在求本真皇。”
雷玉帝君失笑地看着一身穿戴整齐却又无端生出落魄气息的名舞月,眼前的落魄神君与印象中那意气风发的鬼帝相差甚远,甚远。
“是。”
为了菡萏不用再受情劫之苦,再卑微之事,他也乐意。
“她的感情本该是四平安稳,奈何如今乱了命数之人乃是你,而非本真皇。”
雷玉帝君不屑地轻哼,“司命星君的人间命运薄本是撰写得不错,可如今却因鬼帝从中作梗,令这一双璧人落得无缘之路。
依照这徒生的枝节,鬼后此番历劫可谓坎坷一生。”
“可有破解之法?”
名舞月脸容逐渐发白。
“破解之法?乱了之命数,岂能以术法修补,欺瞒天帝?可是鬼帝当真不曾敬畏过天地?”
雷玉帝君不曾错过睿姬的不自在,“然则事有两面,于鬼帝、老身而言此乃罪过,于鬼后而言未尝不是功德。
依照司命星君所撰写,纵然那人皇与鬼后爱得深切,却又抵不过权力较量,鬼后难逃落魄;如今两人乃是神女无心襄王有梦,诚然未尝不是福事。”
“真皇乃是站着说话不腰痛,若今日历劫之人乃是睿姬,敢问真皇可会仍是这般风姿绰约?饶是记得当年司命星君动了凡心,乱了修为——”
名舞月尚未把话说尽便迎来一声低喝。
“大胆!
帝后之闺名岂是你等小辈能直谓?!”
眼看雷玉帝君手中的茶盏蓦地化作粉末,本是站在一旁的上生星君厉声一喝,“六司”
之内便数他跟随雷玉帝君最久的。
这千万年来“六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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