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军锐看了卢苓韵一眼,没有回答。
卢苓韵并不打算放过他:“外公是怎么成为司时的?司时是怎么被选出来的?一出生就是?还是说别的?司时知道未来的事情吗?知道乱时纪、掌时纪、时空管理局和时主吗?还有,外公为什么会背叛?”
“这些问题,”
许军锐叹了口气,“你自己心里不都有了答案?”
“但得听到官方认证才踏实。”
“我不是官方。”
“总比没有强。”
“……”
这已经是许军锐呢?”
卢苓韵突然转移话题,“如果司时之力可得可失,而司时本人并不知道管理局的存在,沙漏徽章又有什么意义?也跟着飞来飞去,寄生道不同人身上,生怕司时们猜不到真相?还是说,”
卢苓韵眯了眯眼睛,“徽章根本不是给我们看的?它是管理局和时主留给自己的定位点和观测点?”
许军锐慢慢地点了三下头,说:“同时,也是时猎的狩猎点。”
“时猎?”
卢苓韵皱起了眉头,不知为何,她总觉得这个词似曾相识。
“来自时空长河那头的狩猎者,无心无情的任务机器,甚至根本算不上是人类。
他们才是真正处理大规模未来偏移危机的特工,司时只是地方侦察兵罢了。”
许军锐一字一顿地说,“蓝色徽章:司时;红色,时猎。”
时猎……――――――等告别许军锐,回到房间瘫在床上后,卢苓韵才后知后觉地发现自己的双手竟后知后觉地颤抖了起来。
在眼前化成了灰的另一个自己,还有那跨越时空的杀手。
即便是早就经历了许多常人无法想象的“超现实”
的她,这一次,也不由自主地后怕了起来。
当然,这种后怕的情绪,也只有在她一个人独处的时候会浮现出来。
可在最初的后怕过去,卢苓韵的手停止抖动后,她的思绪就完完全全地停在了“外公”
与“绑架案”
上。
老板只是说,外公是为了挽回那导致他家破人亡的绑架案而得到的时子,可却又能力限制没能成功回溯到女儿被绑架之前。
但那些老板没有说出口的事,却不意味着她不知道。
“司时无自知”
,有着操控时间的能力,做着纠正未来偏移的工作,却对能力的来源与“在工作”
这两点都毫不知情,只是自以为在凭着自己的意志,做着某些自己想做的事。
甚至,会将这种能力当做“上苍赐予的超能力”
,或被能力本身回溯、消除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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