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一点都不痒,那也不可能的。
但阮芳庭觉得脚心上那痒还能忍受,也不想趁了这废物的心思,就敛了心神忍耐。
挠了好一会见没动静,那废物还用鸡毛的羽管扎他脚心。
有点疼,他脚抖了抖。
“痒了痒了。”
阮丹青有点兴奋的叫起来。
“笨蛋,你那把刀戳一下,我抖得还厉害呢。
这是疼的。”
阮芳庭破口大骂。
阮丹青却觉得受到了鼓舞,于是他脚心里挠啊扎啊。
阮芳庭索性忍耐,让他自个儿玩去。
他忍耐力不错,阮丹青玩得没成就感,就扁了嘴重新掉头伏到他胸前。
“你果然是个无情心狠之人。”
他用手里的鸡毛管子戳他胸口,闷闷不乐说道。
“是,微臣无情,微臣心狠。
微臣罪该万死。”
阮芳庭闭了眼瞎说,懒得理他。
阮丹青撅了嘴,一个坏心眼,用那鸡毛的羽管往那一扎。
阮芳庭双眼猛的睁开,上半身如岸上鲤鱼似的挺了挺。
不过手脚缚得紧,也就挺了挺,到底还是没能起来。
他噔着阮丹青,眉毛都竖起来。
好个下作不要脸的东西,竟然这么折腾他。
哪个找死的给这废物弄的这根鸡毛,把羽管削尖了就是让他扎人这种地方的吗?太下三滥了,无耻,下作,龌龊。
阮丹青见他动,眼立刻笑眯眯。
“哦,原来你怕这个呀。”
他拿鸡毛搔了搔他胸口,一边有那种下作懒洋洋拖拖拉拉的腔调说话,一边又拿那鸡毛管子往下戳去。
“你干嘛?”
阮芳庭不法冷静起来,眉拧紧。
“不干嘛。”
阮丹青得意洋洋笑起来,语气好似地痞流氓,手里的动作也龌龊的很。
那鸡毛尾巴上尖尖的羽管在他肚脐眼处轻轻扎,扎一下阮芳庭的腹部肌肉就跳一下。
阮丹青那眯着的双眼睁开,可算是找着好玩地方了,一脸的兴奋。
阮芳庭就没那么觉得开心,额头上冷汗都冒出来了。
阮丹青伸手,抚了抚他的额头。
“哎呀,赵王你觉得热吗?热的话,我把这薄毯全掀了吧。”
说着,他手拎起毯子一脚,唰一下揭开扔在一边。
阮芳庭赤条条坦荡荡露在他眼皮子低下。
阮丹青一边扫视着他的身体,一边抖着手里的鸡毛。
阮芳庭觉得头上的汗越冒越多了,那鸡毛尖尖的羽管令他觉得很不爽。
阮丹青把手抚在他肩头,按了按他不安局促下不由自主微微动弹的身体。
“别急别急,赵王你别急。
咱们有的是时间好好找点乐子,你看当年在东宫我陪你寻了三年的开心,如今我有闲有兴致,你也要好好陪我哦。”
他笑眯眯和蔼可亲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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