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沾衣欲湿杏花雨,吹面不寒杨柳风。”
迎着漫天的花瓣雨,装扮成一个面色苍白,满脸病态年轻公子哥的齐健越惬意地挥着鞭子轻声吟道。
看来凡事都有利有弊,这古代虽说科技不发达,可这没被污染的空气比起现代社会那是不知道清新了多少倍。
穿过一小片青翠的杨树林,前面便是一个用篱笆围起来的农家小院。
正是他安置灰衣人的那家农舍。
跳下马车,他将车厢内早已准备好的大包小裹全掏了出来。
那是些吃的、穿的、用的、和一些药品。
轻轻扣了几下柴扉,无人应答。
齐健越警觉的拉了一下门扇,门虚掩着。
并没一下子将门打开马上进门。
他先是回身将东西放回车上,又将原本拴在门口杨树上的马缰绳解开,做好一切以防万一的准备,这才重新回到院子里。
围着门口转了两圈,他径直推门而入。
“你醒了?”
屋内一片狼藉。
墙角,灰衣人一动不动的坐在那里,手边放着一根长长地烧火用的铁钎,铁钎满是鲜血染红,钎上的血已经凝固干涸。
他的双腿也被鲜血染透,一看便知是用力过度所致。
躺在他脚边的正是这农舍的主人。
“你真的醒了?”
并未急着问缘由,也未上前扶起灰衣人,齐健越十分随意的问他。
灰衣人满脸戒备的看着齐健越,“是你救的我?”
“你说呢?”
依旧站在原地。
他看到灰衣人眼中的戒备之色丝毫没有减退。
有些不相信的打量了他两眼,看他一脸的病色,灰衣人有些难以置信的撇撇嘴,“你我素不相识,公子为什么要救我?”
习惯性的勾唇一笑,他淡淡的说了一句,“就为你那句,谈仕火是个杀人犯,卖国贼。”
“我有说过么?”
灰衣人眯了眯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齐健越的脸。
心想,他十有八九是在试探自己。
正文番外(63)番外(63)“你似乎还欠我一笔钱?”
齐健越歪着脑袋戏谑的道。
“我与公子素未谋面,怎会有钱财往来。
莫非公子要的是救在下命的钱?”
灰衣人被他没头没脑的话说的一愣。
“哦,这我倒没想到。
阁下觉得自己的命值多钱?”
“公子请开价。”
只要着年轻人要钱,什么都好办。
“呵呵,”
轻笑两声,齐健越正色道:“我说的是赔我的马车钱。”
灰衣人眉头皱了皱,“马车钱……?”
那晚昏迷前,自己隐约听到漠北六煞说从郡州城方向来了一辆马车,莫非就是他?被救的时候自己已经昏迷,对当时的情景根本一无所知。
光听着年轻人的一面之词,他根本无法判定什么。
怎知这不是谈仕火为了从自己嘴中套得消息而设的苦肉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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