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连她自己，都是这样想的。
姜裳已经去看鞋了。
姜倪楞在原地，久久思忖姜裳的话。
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无数个瞬间，姜怀市给她卡她拒绝的时候，秦蓓说给她买首饰她说不需要的时候。
他们脸上那种无奈又失落的表情……
姜裳和他们生活了二十年，而自己只是血脉之情，她一直觉得自己在他们心上比不上姜裳。
所以她懂事，她什么都不需要，什么都可以不买，安安分分的，只要呆着就好。
可爸妈在她面前仿佛没有笑容。
姜裳的话仿佛打破了她一直以来的困扰。
所以，像现在这样，才对吗？
在进入下一家店的时候，姜倪抿了抿唇，突然指着一个粉色的包道。
“我能看看这个吗？”
姜裳愣了下，眸子闪过亮莹莹的笑。
“当然可以啊，很适合你，倪倪。”
姜倪也笑了。
所有的东西打包，全程都是在帮姜倪挑衣服。
在最后一家店铺，她自己看上了一条露背裙。
姜倪顺着她的目光，“你穿一定好看。”
姜裳道，“那我试试。”
“嗯。”
姜裳进了试衣间，这条裙子设计有些复杂，后背的拉链和绑带她不太够得着。
挣扎了一会儿，姜裳喊外面的员工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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