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我听明白了,是安竹在圩县的爸。
不是卢松他爹那卢老头。”
王父说。
这么一说卢松听明白了,淡淡一笑。
安竹觉得这王家二老又风趣又幽默。
王父对卢松说:“卢松呀。
我叫你爸好多年卢老头了,就是因为他那样对你和安竹,我对他有意见,而且,那样的逼安竹。
作为一个长辈,哪又那样逼孩子的?也没想想,孩子受不受的住。”
“伯父不说了,都过去了,现在我和卢松已经在一起了。
谢谢伯父和伯母送的如此贵重的礼物。”
安竹手拿着戴在胸前的玉坠眼含泪对王父,王母说。
“不贵,不贵。
刚刚好。
你戴了好漂亮的。
你喜欢吗?”
王母说。
“我喜欢的。”
“那就好,芳君给我们看照片时,太漂亮了。
如果不是看到玉坠。
我们还会以为芳君骗我们。
安竹,你是一点都没变呀。”
“那里呀,伯母。
都十年了。
我也老了。”
这时,许芳君回来了。
说:“本想早点回来的,临时又出点事就回来晚了。”
“二嫂,我们也是刚到没多久。”
安竹站了起来说。
“好了,开饭。”
王母拉着安竹向餐桌走去。
安竹问:“不等子恒了吗?”
许芳君说:“还有半个月就要高考了,他忙着呢。
要晚上十点多才能回来。”
“哦,是这样的。”
安竹说:“伯母,我去洗洗手。”
“好,好。”
王母开心拍了一下安竹。
就和卢松一起去洗洗手,卢松握着安竹的手,好像有话说但是什么也没说。
洗好后就一同回到了餐厅。
王父说:“来,卢松。
今儿叔叔高兴,喝点酒吧。”
卢松说:“谢谢叔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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