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因为臣妾出现在这里,很生气?”
玉荣指着自己的胸口,神色、语气并无半点央求,“那这样皇上消气了吗?”
“臣妾说过,九皇子的蛊与臣妾无关,皇上不信,还是定下了罪责。
皇上留臣妾一命,臣妾不甚感激,此时月色真好,各宫中妹妹也在,正是水落实出的好时候”
玉荣抬眼看着封御,还是从前低眉顺眼的摸样,“还请皇上明鉴。”
封御低下头,仔仔细细打量着眼前脸庞略有些变化的玉荣,就算是在暖黄色的烛火下,玉荣的脸色也十分青白,眼前这张脸仿佛变了,又仿佛没变。
他甚至都回想不起上一次与玉荣见面她是什么样子了,只记得,玉荣的皮肤好像一直很凉,就像看起来这样凉。
“证据确凿,无可辩驳。”
巫蛊娃娃一事,不是玉琪安,便是玉荣,二相其一,自然还是玉荣的身份对玉家来说震动更大,可这也不意味着封御便会放过玉琪安,只玉琪安现在还有用。
玉荣早知封御不会同意,便只是叹口气,复又挂起笑容:“那皇上该有兴趣知道臣妾是如何平安至此吧。”
“喜乐?”
封御看着被挟持而来,却被弃在门口的喜乐,刚才还在院中分散学子,此刻又在此处做个可怜的摸样,倒是李福喜走眼了,他也走眼了。
封御眼睛眯了眯,“什么身份?”
“是的。”
玉荣回答的是第一个问题,看着喜乐惊惶的摸样,玉荣这才真的笑了出声,原来有些人就算是吃一堑那也长不了一智,就算是死过一回,那也不长记性,而眼前这人便是,不过这面儿上的戏倒是有所进展。
“说起来,倒是与皇上太后有许多渊源,皇上难道不觉熟悉吗?“从京城到滦平,你的所做所为,均是针对沐王府,所露马脚甚多”
太后听着玉荣的话语,面上只慌张了一瞬,随即倒竖着眉,可藏在袖笼下颤抖的双手却不如面上的冷静,走进了几步,“从环翠宫中私逃,又企图嫁祸他人,抗旨违逆,你可知罪?来人!
将她抓起来。”
玉荣并不理睬太后的疾言厉色,嘴角勾起嘲讽的笑容,手指着正被侍卫按住手脚的喜乐,啊,太后原来知道的他身体的那个才是你的儿子啊。”
“你可有证据?”
封御将手拢在一起,冷冷目视被按住手脚的喜乐,到底并非完人,根本无力与侍卫强硬,生生被箭住双手,跪在地上。
“臣妾,没有证据。
可臣妾大胆猜测,滦平时,便是他给沐王及其王妃下毒。”
这般荒谬的事情,玉荣哪里有证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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