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光灯管白惨惨的清辉,笼罩住四个带眼镜用功的姑娘。
医学这专业,就是干到老学到老的行业,就是属于拳不离手曲不离口的行当。
对于参加过高考的人来说,大学意味着他们在哪里渡过四年的快乐时光;对考上医科大学的人来说,则意味着在哪里继续五年或者是六年的高三生涯。
医大每学期都有补考的人,每学年也都有降级和被退学的人。
医学本身就是逆天而行的事儿,死在半路上也是理所应当的正常的事情。
甚至个别人辛苦了五六年,最后还拿不到毕业证,要隔年回去学校补考,通过了毕业考试,才能拿到毕业证。
这样的人,年年都有,屡见不鲜。
医大的毕业考试是卫生部直属院校统一进行的,九门课一张卷。
没有什么重点,题库里的任一道题,都可能被选到那张毕业卷上。
经过临床实习的医学生,更理解教科书的“重点”
,常见病多发病是必须会的,但考住临床医生的往往不是这些常见病和多发病,是那些小概率发生的不常见的病例。
李敏先写完工作日记,然后翻出《局部解剖学》,专心致志地看甲状腺的解剖。
看了两遍之后,合上书拿纸把甲状腺极其周围的解剖图,默画了下来,一一标注上血管神经等,再翻书核对一遍,没有什么差错了,从身后的书架上找出《普外手术学》,开始看甲状腺大部切的手术步骤。
闹铃声突兀地响起,把聚精会神的冷小凤吓了一跳。
她一推手里厚厚的《儿科学》,把钢笔夹在写满字的笔记本扉页上。
“两个小时就过去了。
太快了。”
刘娜站起来伸懒腰,“走,去水房洗漱。
休息十五分钟,回来该学英语了。”
英语学习的安排,是四人一致认可的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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