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明月认出来其中一个是画展的活动主办方,应该是叫孙荣礼。
“十年之前,这方世界邪祟肆行,因了掌门的缘故,到了如今,已经少有邪祟,或者可以说几乎没有,这些人前来,只是为了求一个心安,”
裴寂解释说道,“还请姑娘放心。”
姜明月有点听不明白裴寂的话,直到她被带着去了太华山的地下室里,看到了墙壁上悬着的画。
那画中人分明是她自己。
地下室中央放着一个冰棺,她走上了前,冰棺里没有人,只有一件衣物。
姜明月:“能告诉我具体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那得从十五年之前说起,”
裴寂点了烛灯,提着灯走到了姜明月身边,把烛灯放在了一边,“掌门还不是掌门的时候,是太华山玉字辈的佼佼者。”
裴珩十六岁时应了师命,下山历练,在偶然经过云州古城的时候,无意中得了一副画卷,这画卷是六百年前被贬的七皇子所作,虽然隔着整整几百年的时间,但是画卷一直被保存的很好。
随裴珩一同下山的师兄弟见了画中美人,皆嬉笑不已,猜测这世上是不是真有如此美人,只裴珩一人收了画卷,说:我要等的人就是她。
裴珩自小性情古怪孤僻,少年时比起同龄的师兄弟更是克制冷淡的过分,被问及有没有心仪之人的问题时,回答永远千篇一律:有,我在等她。
再问他要等的人姓甚名谁,样貌如何,他却又是一问三不知。
众师兄弟眼下听他这么说,都忍不住笑了起来,取笑他,说难怪他不好女色,难以接近,伤透了一众女子的心,却原来是眼高于顶,偏爱那画中神女。
不过众人也能理解,毕竟裴珩自己的样貌就是极为出众的,一般人和他凑成一对的话,倒是辱没了他的好相貌。
这么比较起来,画中神女倒是和他极其相配了。
“也不知画卷落款的云州王是谁......,”
裴寂说到这里,看了姜明月一眼,只觉得昏黄灯光下姜明月的侧脸莹白如玉,眼眸里更是流光溢转,勾人心魄,“......只可惜有关云州王的史册记载皆不可考,只知道他等了一个女子终身,在有生之年,以一己之力扩展了我国的疆土,又化腐朽为神奇,给后世留下了一池花开不败的血睡莲。”
“我年幼时曾听闻太师祖说过,六百年前有个大祭司手段诡谲,能借百万阴兵,也能举手间覆灭一个王朝,若是她生于现世,掌门或许也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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