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床养着?得多长时间。”
乖乖的在床上躺着不动,宁玚可受不了。
“王爷中毒还是很深的,若多活动,怕毒素会游走到身体的其它部位,如今年轻还看不出来,就怕年老了,骨头就会疼的。
但王爷的身体还是很好的,躺上十五天左右,毒素就会排清的!”
“还得十五天?”
宁玚一皱眉。
老郎中就是一哆嗦,但是有的话他还必须说清楚,否则谦王要出个三长二短,他这给看病的郎中可承担不起后果。
“那王爷如今能动吗?”
潘青问道,这农舍还是太简陋了,王爷在这各方面都不方便。
“抬着走无妨!”
苏沅儿听宁玚无大事,才扶了知书的胳膊出了院。
此时天光已亮,苏沅儿刚要上马车,就听院内一阵喧哗,她回头一看,就见宁玚眼晴上围着块白布,手扶着贴身护卫的肩膀,出了院,然后来到火云身边,就要翻身上马。
……不是说不能乱动,需人抬着,怎么这人就自已走出来了?!
这时就见潘青上来拦阻:“王爷,还是让兄弟们用担架抬着您走吧!”
“老子的手脚都能动,又不是死人,抬什么抬?如果抬着走,什么时侯能走下山!”
宁玚不耐道:“让开!”
潘青看王爷发怒了,也不敢拦了。
宁玚刚抬腿,这时就听身后传来了苏沅儿略带着急的声音:“王爷,您受了伤,就应该遵郎中嘱咐,怎么能自已骑马?”
……呀?!
这苏沅儿竟然敢当众管他。
她还真把她当成他什么人了!
宁玚如听耳旁风,理都不理,又要抬腿。
可没想到苏沅儿竟然跑了上来,拽住了火云的缰绳。
宁炀的眼睛围着白布,目不能视,但是其它的感官却因此而变得敏锐起来。
他感觉到苏沅儿就站在他的面前,吹气如兰。
昨夜她抱他,与他同榻而眠的心悸感受不由得涌了上来。
可他一个堂堂的谦王,怎么能让一个女人辖持了。
“你走开,本王的事情,用不着你来管!”
宁玚冷冷道,还故意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想让她知难而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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