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菱绒一回宫,就连夜匆忙赶到了皇后宫中。
牠这个举动,被娱乐至死的无脑男观众们戏称为“考试发现老师押中了大题,考完就去拜谢老师”
。
而衣休皇后的选择,被牠们调侃作“做题做多了有手感了”
。
天天说“高考是最公平的考试,做题可以改变命运”
的也是牠们,把“考试”
“做题”
这种通过自己的学习改变命运的事同宫斗这种只看出身和容貌以及能否在枕榻上讨好皇帝的裤裆事挂钩的,也是牠们。
就不知道牠们那光滑而缺少思考能力的大脑,为什么一思考就能这么令人一言难尽。
可能这就是牠们会在电竞比赛胜利后跳楼庆祝的原因吧。
下次快进到拧煤气阀and自宫庆祝哈~
总之,安菱绒激动地夸赞皇后算无遗策,而皇后则已经开始“继续做题”
了:“绾郎太葱烩,非要你显得笨笨的,牠的葱烩才显眼。”
安菱绒于是笨笨地说:“臣胥不明白。”
“皇上的事现在不怎么同本宫说了。
本宫不能不打听着,否则绾郎如此受宠,将来难保不会成为第二个画君。”
牠沉着脸说。
“嫃环应该不会吧?牠也没有这个本事。”
安菱绒道。
当面含情脉脉“绾哥哥”
,背地里“嫃环”
。
真是好感人的男性友情啊,这就是所谓的“男同性恨”
吧。
皇后觉得牠蠢:“得皇上如此宠爱就是本事,留个心眼不会错。”
“不过,此次恒亲王的事,削弱了姜灿尧的势力。
画君那边,爹爹也可以松一口气了。”
安菱绒笑道。
“松一口气?”
皇后笑了,那是笑牠天真蠢笨,“还早呢!”
“臣胥给皇后请安,皇后爹爹万福金安。”
在一众郎君整整齐齐给皇后请安的声音中,姜灿烂的声音照旧是最轻慢敷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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