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门被轻轻关上了,只留下他跟凶手一起。
他原来所在的那个时空曾有人以最大的恶意说如果被生活强迫而不能反抗,那就享受它,还一堆傻逼觉得精彩,奉为流行。
他们都该尝尝被生活撕开的滋味,看看能不能享受。
炎燚把他赤裸着放进被子里,然后去冲了个冷水,回来了。
他睡不着,又愤怒又疼痛又害怕。
炎燚钻进来搂住他,他知道他也很久没有睡着,但他们都假装自己睡着了。
第二天他睡到自然醒。
国王已经离开,新的衣物放在床头,他慢吞吞的穿好起来洗漱。
伤口上过药,疼痛已经消减了许多。
回到青鸾宫后他把自己关在屋里。
小厮也看出来他出事了。
往日里他都是早早步行回来的,今天差不多晌午才回来,还是坐车,进了屋就趴床上去了。
虽然表面看没受伤,但是嘴唇破了,里衣也穿的是新的普通官服。
“公子?……要传午膳吗?”
“出去!
别烦我!”
他也不想吼小厮的,毕竟人家是真的关心他。
可他开始理解那些新闻里受害者的痛苦了,明明是无力反抗无法逆转的事情还要一遍一遍重复说出受害的过程,等着有人给他一个公正。
干脆带血吞了,可是又梗在喉咙里痛苦不已。
来到这里唯一能说上话的人就是小厮了,可小厮的文化水平不高,他们基本是跨服交流。
并不是水淼有偏见,只是他虽不喜高谈阔论国家大事,但也无法忍受交谈内容仅限在吃拉和性这些基本需求面上。
还有一个人就是炎燚,这混蛋逼着他说了也许是这辈子最多的话。
他不是健谈的人,每年做KPI面谈的时候他都很紧张,基本半小时不到就打发了无论上司还是下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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