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回,该怎么哄。
“你很在乎他?”
宋与墨问。
和灵一愣,她倒是很久没听到“在乎”
这样的字眼,还是用在男朋友身上。
在乎男人,这听起来也太可怕了。
“他不会联系你的,”
宋与墨慢条斯理道,“阿越的自尊心太重,你今天愿意跟我走,结果已经摆在面前。”
和灵点了点桌面,“说得好像很了解他似的。”
“是挺了解的。
当初还是你让我照顾他,你不记得了?”
和灵明显茫然了几秒:“什么?”
“看来,他挺害怕让你知道的。”
宋与墨笑得温润,“他很了解你,对吗。”
宋与墨的音色不同于牧越,他说话时如清风细雨,悄无声息地淋湿心底。
然而每一个字都像针,将冰冷的字眼缝合在一块儿,刺得人毛骨悚然。
和灵沉默。
之前在巴黎的时候他变着法给她找好吃的,她这重度挑食人群在巴黎竟然一点也没瘦。
他知道她睡不着,会给她送牛奶,给她准备安神的香薰。
她喜欢把房间开得通亮,但他好像不太喜欢过亮的地方,却一直依着她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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