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子。”
和灵说,“可能当年的和灵对你而言是一束光,可现在的我……不是了。”
“是。”
牧越轻抚着她浑身紧绷的背脊,一声声温柔地告诉她,“你一直是,从始至终,都是我的光。”
她在,他便永远是亮着的。
她在,他便永远活在温柔的盛夏里。
“不是不见了。”
牧越吻着她的耳畔的碎发,温声道,“这束光在亮,是天不够暗,你才没看清。”
和灵可能连自己都不知道,她从未变过。
哪怕在这烂俗恶臭的环境里,她依旧朝气向阳地成长着。
她一直在热烈温柔地拥抱这个满是棱角的世界。
不止不休。
那瞬间,疼痛和压抑争先恐后地挤入和灵的脑袋,心底像是被人抽空了,再灌进爆裂的氢气,炸得血肉四散。
后来呢,后来她对他说了什么。
她说了他是骗子,她说你够不上我的位置。
她狠狠地把他的爱踩在脚底。
正如作家R不知写这句子赠他之人的名字。
和灵也不知道,哪怕是她要跟他分手的理由,“你爱的是十七岁的和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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