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手cha在裤袋里，一边看着，脸上露出几分有些傻气的笑容。
墙上挂着的，大都是苏迎晨的照片，从出生到现在，用图钉钉了满满一面。
苏嘉言缓缓走过去，轻声说，&ldo;晨晨是早产儿，生下来住了很久的恒温箱。
&rdo;她指了指照片上不足傅宁砚手掌大的小小婴儿。
傅宁砚微微蹙起眉头。
&ldo;谢泽雅那两下撞得很重，当时差点流产，大约就是那个时候造成。
我害了她，也算是报应吧。
&rdo;&ldo;别说这种话。
&rdo;傅宁砚低声喝止，声音却是喑哑。
苏嘉言手指移动，指了指另一张照片，&ldo;这是晨晨抓周的时候拍的，师兄也过来了，你看，她手里拿的是……&rdo;&ldo;画笔。
&rdo;傅宁砚轻声说。
他目光一时变得极为轻柔，眼角闪着细微的水光。
苏嘉言默了片刻，接着指，&ldo;这是两岁，在洛杉矶的迪士尼乐园。
&rdo;小小的女孩儿穿着白雪公主的衣服，笑得灿烂无邪。
照片里满是彩色的气球，快乐的气氛仿佛要从照片里漫出来了。
傅宁砚微微勾起了嘴角，伸出手指，在照片上轻轻摩挲了一下。
&ldo;这是三岁时候的照片。
&rdo;苏嘉言又指了一张。
傅宁砚倾身往前，仔细看了看，皱眉问，&ldo;那是什么？&rdo;&ldo;哪里？&rdo;&ldo;这里。
&rdo;傅宁砚往苏嘉言旁边走了一步，伸出手指，点在照片了苏迎晨的额头上。
而苏嘉言的手指也正好移了过去，两人手指相碰，顿时仿佛过电了一般。
苏嘉言立即缩回手，&ldo;呃……哦这个，她当时从阶梯上摔下来了，撞到了额……&rdo;……呼吸靠得很近，这个距离，仿佛正在轻轻拂动着她耳畔的发丝。
苏嘉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说着说着就停了下来，直觉告诉她应该接着往下说，心脏却仿佛擂鼓一般，一下一下撞击着胸腔‐‐空气似乎一瞬间升温，她陡然觉得有些难以呼吸。
铭心刻骨&ldo;我……&rdo;傅宁砚犹疑开口，却也只是说了一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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