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圈在行宫外围的夷族使团惊疑忐忑了小两天,就发现行宫里已经恢复了歌舞升平的安宁平和。
除了北戎国的使节不知何时失踪不见,便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想想前日宴会上北戎副使想方设法让璟皇骑着他们献上的汗血宝马狩猎,再联想狩猎场上的混乱,但凡有脑子的都能猜到几分真相——无非是北戎国的人与璟朝的逆贼勾结,想要谋朝篡位罢了。
这种事情说白了就是个赌,若是能谋算成功,北戎国分走璟朝北边半壁江山也不是没可能。
然一旦输了,北戎国会不会变成大璟的北戎部,那就全看璟皇的心情如何了。
其他部族的使臣对此算是乐见其成,尤其是和北戎国交恶的仙余国与西戎国,那更是恨不得北戎犯下大错,让璟朝皇帝发兵踏平了他们了事。
可惜行宫里的人口风太紧,他们听了许多消息,其中不乏互相矛盾的,却始终不知哪个才是真相。
鸿胪寺和周丞相看他们到处撒银子钻空子就知道这几位是心动了。
老狐狸们关起门来一合计,转过头对着使团就是一通半真半假的忽悠。
仙余国和西戎国的使臣们可谓是过的□□,又痛快又难过。
开心的自然是少了北戎竞争,他们可以拿下更多份额的好处。
难过的则是璟朝这些朝臣枉称礼仪之士,精于算计简直比最精明的商人还厉害。
吃定了他们愿意付出一切代价吞下曾经属于北戎的那一份,开口便是漫天要价还不给还嘴的。
——这却是开国高祖皇帝定下了规矩:鸿胪寺招的寺丞主簿们入职承认三月十八,又是一个大好的晴天,在行宫浪了半个月的皇帝陛下点齐仪仗与人马,与来时一般浩浩汤汤旌旗招展的又回宫去了。
坐在回銮的马车上,唐莹还是觉得挺不可思议的。
拉着清玻和糖糖咬耳朵:“你们说那几位王爷是怎么想的?王府住着俸禄拿着它不香吗?为什么非要搞事情呢?”
实在不行就和贤亲王一样,真心诚意忠心耿耿的替陛下办事,陛下自然会信任倚重他们。
光想着走歪门邪道,甚至不惜通敌卖国,这真的是老沈家的崽,是沈元洲的亲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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