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了仿佛又想起来什么,然而脱口时又忍住。
楚行慢慢把她压倒在书桌上,低声说:&ldo;还有什么想说的,干脆也一起说了得了。
嗯?&rdo;罂粟也不客气,就接着说:&ldo;您平常身居高位,有哪个人敢不要命指摘您的缺点。
禁不起玩笑这种事,只是您自己没觉察而已,别人早就腹诽了很久了。
&rdo;旁人说这种话,此刻早已不在书房里了。
罂粟说了,楚行也仿佛不以为意的模样,只又笑了一声,而后把她彻底九十度背压在书桌上,用手拨开衣襟。
方才在办公室,阿凉要是再拉下去一分,就能看到罂粟胸口上被咬出来的大片青紫。
再往下拨一点,一直到小腹处,都有或掐或咬出来的深浅痕迹。
罂粟在这种地方被压住看这些东西,只觉得尴尬不适与羞耻,等了一会儿,见楚行仍然没有放开她的迹象,终于忍不住开口:&ldo;您看够了吗?&rdo;楚行微微松开她,说:&ldo;在这里做都做过,还能觉得难为情?&rdo;罂粟脸色已经十分差,却忍了又忍,还是忍住冲到嘴边的话,绷住脸一言不发。
楚行从一边抽屉里拿出一小瓶药来,倒出一点到手上,罂粟看到,往后缩了缩,说得斩钉截铁:&ldo;我不抹这个。
&rdo;楚行看她一眼,罂粟脸色微冷,十分坚决:&ldo;不抹。
&rdo;&ldo;说个理由。
&rdo;罂粟别过脸,唇亦抿得紧紧的,过了一会儿,在楚行无声的眼神底下,还是勉强开口:&ldo;药味儿这么大。
走出去还不全都猜得到是怎么回事。
&rdo;楚行不置可否:&ldo;偶尔上一次,谁能猜到。
&rdo;罂粟紧紧拧起眉,回过头来,终于现出极为不耐烦的脸色:&ldo;你要是真能让我偶尔才这么淤青一次,我也能行。
可你能做到吗?&rdo;罂粟瞪视着他,那一刻给人的感觉,仿佛只需再轻轻碰一碰,她就能立刻炸跳起来。
楚行沉吟片刻,把东西收回了抽屉里,又把罂粟的衣服整理好。
最后他坐下来,将她抱到腿上,一下一下地轻抚着后背。
自罂粟长大后,很少再有过这样的动作。
然而在罂粟年纪尚幼时,楚行常常这样抱着她办公。
那时她很乐意缠着他,就算他有公务也不肯走,楚行常常会一边同路明商谈公事,一边这样轻抚她后背,直到哄着她睡着。
或者有时两人在花亭赏新花,再或者他去钓鱼时,罂粟被太阳晒得倦懒想要睡觉,也总会是这样的姿势,熟极而然,仿佛再自然不过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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