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空空犹豫了,好像更痛了!”
江宴表情夸张,脸埋在席之空颈侧闷声说:“完蛋,空空都成宴哥的止痛良药了。”
“是止痛药还是那种药?嗯?”
席之空憋笑问他,感觉他身体一僵翻身滚回了自己睡的那边。
江宴不说话了,席之空于是手肘撑在他肩侧,凑到他面前去声音暧昧道:“江宴你是不是发|情期到了?”
“……”
“说话呀,你说我又不会笑你,”
席之空开口又是一记直球,跟着也躺下来双手|交叠在脑后,“喜欢的人天天跟自己睡在一起,谁不心动?”
江宴一颗心都快动成马达,席之空毫不自知还在发球,他捂着脸轻声哀求道:“空空你别说了。”
“为什么?”
江宴耳边席之空声音甜甜的,他听得到吃不到,心里很不是滋味。
“为什么啊你说啊!”
席之空干脆把一条腿搭在了江宴腰上。
再往下一点,就要了命了,江宴想。
他说:“因为哥想睡了你。”
每天心动一万次一场所谓的“友谊赛”
被差点成为互殴现场,蔺同瑞回办公室写了一份说明材料,又让舒霁月匿名写了一封“举报信”
,准备交给校方。
次日早上,江宴一瘸一拐地被席之空扶着走进教室就听到班上都在议论昨天的球赛,“曹木”
这两个字不断地从他们嘴里蹦出来,听得席之空心里又冒起火。
舒霁月见两人来了,放下手里的英语书从座位上走过来坐在江宴的桌子上,低头看看他脚上一只拖鞋,笑说:“你哥让我来慰问慰问你,脚怎么样了?没问题吧?”
“没什么大问题,就是要休息几天,这几天都要辛苦我们空空了。”
江宴说着就在席之空脸上捏了一把:“宝贝别生气,多大回事儿。”
“你快闭嘴吧,我看要是席之空伤了,你当场就能打断曹木的腿。”
舒霁月把衣袖上的纽扣散开,漫不经心又说:“曹木应该是要转学了。”
“转学?转哪儿去?”
江宴一边默化学式一边歪过去给席之空圈物理题干上的重点,“这个条件注意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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